赶走了刘荷香,纪秀君回过甚来,指着几个媒人:“立即从我肖家出去!”
“聘礼放在您那儿?”肖折釉凉凉地看着她。
肖折釉怔住了。
“我不会分开肖家,就算要走也会带走这三个孩子。”
“那可不成!这两个孩子的婚事,今儿个就得定下来!我是你们的长辈,这事儿,我说了算!”刘荷香立即拿出长辈的架子来。
“嫂子你别难过,不怪你,真的都不怪你。统统都会好起来的……”肖折釉仓猝把眼底的泪压下去,摆出个笑容来。
纪秀君回身出了屋,再出去的时候,手里捧着一盆净水,一下子朝刘荷香泼畴昔,给她浇了个落汤鸡。
但是他们都不在了,并且死得那么惨。
她一边挥着扫把赶刘荷香,一边冷声道:“别说是脸面,就连这命不要了又如何!刘荷香,之前念在你的身份,我才对你到处谦让。可从今今后,你如果敢再打这三个孩子的主张,我就跟你冒死!大不了杀了你,再去鬼域路上跟文器赔罪!”
“这南青镇谁不晓得俺们家釉釉多水灵,像城里的闺女似的!就算我甚么都不说,把人往这儿一推,你们本身看看她这小模样?现在年纪还这么小,等再过几年,还不晓得得出完工甚么模样呦!谁能娶了她,那但是绝对不亏的买卖……”
“你还小,不消你做这些。是嫂子这段日子忽视你们了。”纪秀君将肖折釉拉开,“去吧,去和漆漆、陶陶去玩儿吧。”
肖折釉握着嫂子干瘪的手,这才落下泪。自从父兄归天后的这半个月里统统的委曲一下子涌了出来。她总感觉本身不能像漆漆、陶陶那样率性地哭,毕竟她又不是真的小孩子。但是这大捧大捧的泪憋在内心,已经憋了太久。
“如何了?哦……倒是我忘了,你这孩子常日里就沉稳,不喜好和他们两个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