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秀君怔怔点头:“不成,这不成……我如何能让陶陶改姓!他但是肖家的血脉!”
婆媳两个仿佛已经瞥见了金灿灿的出息!
即便承诺下来,肖折釉还是有些懵。她出了屋,一眼就瞥见霍玄立在院门口。
三个孩子很快被喊了来,纪秀君考虑了语句,把事情跟他们讲了,然后略忐忑地等着三个孩子表态。
听纪秀君这么说,桃花更自责了。她咬咬牙,下了天大的决计,说:“没事儿,你想带着那三个孩子就带着!大不了今后我们一家人省吃俭用,干饭吃不上还能喝粥呢!再一起想赢利的体例呗!几个孩子也吃不了多少东西……”
云夫人还在持续往惶惑的三个妇民气头血口儿上撒盐,道:“肖家那三个孩子,最大的还不到九岁。那里干的动活儿?就算最大的阿谁再过两年能下地干活了,可毕竟是个女人家。又是下地干活又是赶集市做买卖,这……今后还要不要嫁人了?”
“釉釉?”纪秀君有些担忧地轻声唤了她一声。
婆媳两个一听,都变了神采。一天一两银子?这个数字真真把她们吓着了!纪秀君也呆了呆,她望着床边的一双后代,内心说不出甚么滋味来。如果没有这一双后代,她便是跟了去又如何?可现在有了他们两个,她如何敢不好好活着悉心顾问他们?
云夫人却摆摆手,道:“医者之力罢了。”
“补、补药很贵吧?”桃花悬着心,仓猝诘问。
“不敢当,不敢当。”云夫人笑着看了看两个熟睡的孩子,才在椅子里坐下来。
“陶陶这孩子怪聪明的,今后如果重蹈他兄长的门路,也是可惜了。”云夫人慢悠悠补上这么一句。
此言一出,屋中三个妇人俱是震惊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