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回房前,霍玄把肖折釉叫住。
绛葡儿和绿果儿已经醒了过来,她们两个见肖折釉返来,仓猝迎上去。两个小女人的眼睛红红的,神采也是一片惨白,明显是吓着了。
盛夕月皱了下眉,转头看着肖折釉,问:“你是不是讨厌本郡主,所以是你不想和本郡主同业?”
“折釉是抱病了吗?如何抱病了呢?”盛夕月眸子子转了转,笑着拉住肖折釉的手,“必然是将军太粗心了,害得这孩子生了病!”
看着肖折釉脸上浅浅的笑,盛夕月愣了一下。她模糊感觉那里不对劲,但是又挑不出肖折釉话中的错处,一时之间有点反应不过来。
“将军?”肖折釉转过身来,迷惑地望着他。
肖折釉也不好这个时候回身走开,只得带着绿果儿迎上去,恭敬地给盛夕月郡主行了礼,又给霍玄问了好。
她干脆不纠结肖折釉方才说的话,反而更密切地对肖折釉说:“折釉,我此主要跟着延煜表哥一起去沧芮州探亲。我们能够结伴随行了!有你陪着,这路上必定不会无聊啦!”
霍玄端起茶壶,给肖折釉斟了一盏清茶。他用手背贴着试了一下温度,然后将茶盏推给肖折釉,道:“温度刚好。”
“折釉,你身子未完整好,回屋子里好好歇息。”霍玄语气里的那一丝不悦很较着。
肖折釉看了一眼霍玄的神采,她对盛夕月浅含笑着,并不能多说甚么。
霍玄一向在一旁看着她把姜汤喝下去,才说:“去床上歇着,多盖一层被子。”
师延煜笑了一下,给盛夕月倒了一杯桑葚酒,笑道:“夕月,这酒味道不错,尝尝看。”
“不晓得甚么时候落在头上,感谢将军。”肖折釉仰着头,含笑着说。
“将军、夕月,本来你们在这里。”师延煜畴前院走出去,他对肖折釉点了下头,“肖女人也在这里。”
“表女人,您没事真是太好了!吓死我们了!”绛葡儿一边从柜子里抱被子一边说。
霍玄笑了一下,说:“你不是你不想和郡主同业吗?”
绿果儿底子就没在乎,她一边扶着肖折釉下床,一边说:“表女人,您必然想不到谁来了驿馆!”
两个小丫环应着,悄声退出去。
肖折釉吃了一只虾,莫名想起霍玄剥虾时手指尖的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