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疼不疼,这一起你都问过我好多次了。我是石头做骨,坚铁做皮,一点都不疼!”
多灾黎吗?照我说,你和将军和好吧!有他在,吃穿不愁,平安然安!”
的小几上,她想也不想地将碎渣儿捡起来塞进嘴里。
漆漆手指头指着肖折釉不断地闲逛,说:“不是伉俪了,你干吗跟着他走啊?连问一句去哪儿了都没有!这一起上,你倒是一句话不肯和他说,可没隔多久就让绿果儿往前头送水!”
“色诱?漆漆,你这脑筋里都在想些甚么东西!”肖折釉拿起桌子上的一个珠花,朝漆漆的头上敲了敲。
罗如诗望着她,歉意地说:“方才扳连你也挨打了,疼不疼的?”
漆漆隔着衣服去摸肖折釉的胸口,她“啧”了一声,说:“公然啊,阿谁扳指换了长绳索贴身戴着咧。”
一旁的罗如诗望着打起来的姐妹两个哈哈笑起来:“你们姐妹两个如何还是这么个相处体例呀!”
正坐在打扮台前梳头发的肖折釉听得心烦,可她也晓得漆漆不过是不知者,怪不得她。肖折釉渐渐梳理着长发,也不吭声。只在内心盼着漆漆早点忘了这事儿。漆漆见肖折釉不睬她,她从床上跳下去,光着脚跳到肖折釉身边。她挪过来一个小鼓凳,岔腿儿坐在肖折釉身边,非常当真地说:“姐,我说的是真的!现在到处兵荒马乱的,你没瞥见我们来的这一起这么
罗如诗坐在小圆桌前,不断地吃东西。想来她比来这段光阴必然是饿得不轻,自从遇见了肖折釉他们,一向都在吃个不断,也不怕撑着似的。
肖折釉没吱声,又往掌内心倒了一捧白露液拍在漆漆的背上。
之前重视力都放在罗如诗身上,肖折釉已经忍了好久了。
漆漆的衣服被拉开,只见她后背淤了好大一块。
罗如诗还是皱眉:“还是看看吧,涂些药最好。”
“我们已经不是伉俪了,今后你也不要再像本日那样喊他姐夫,可记着了?”肖折釉非常当真地对她说。
“别折腾了。”肖折釉将白露液倒在掌内心,涂抹在漆漆的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