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时满脑筋都想着“他们”,黄队这一问,我想都没想,脱口而出:“山上。”
这几天经历了这么多事情,我神经早就绷的跟弓弦一样,哪怕一点点忽略马脚,我都不敢去赌,略不重视,那就是要了我的命了!
我沉默着,大喘着粗气,脑筋里不竭蹦出一个个迷惑,交叉在一起,俄然想起爷爷黄纸上写的“他们”,难不成,这统统,都是“他们”做的。
我尽力让本身安静下来,这时黄队亲身给我戴上了手铐,然后安排了三个差人带我回局里。
我盯着墙上的那行血字,殷红刺目,一点点血迹顺着字体往空中滴落,牵涉出一条条血线,就仿佛是一个恶鬼,脸孔狰狞的瞪着我。
俩差人见我安稳下来,就松开了我,我暗自松了一口气,下认识地转头透过后车窗看了一眼,可这一看,我当场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我一下怔住了,我特么能如何说?
又是这句话。
刚才我跑下山的时候,那杆量寿尺清楚插在陈二爷坟中间的。
我跟着差人坐进了警车,车子策动,径直朝山外开去。
之前在薄皮棺里呈现过一次,现在又呈现在爷爷的房间。
黄队他们一群差人也闻到了血腥味,一个个神采都阴沉下来,黄队眯着眼看了我一眼,说你小子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