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打了一天的谷子,另有剩下的半垛子谷子一早吃过早餐赵老太太几个就在场院扦谷穗子了。
娟姐几个也进了屋,晓得严哥已经和丫丫说过了,几个眼睛都盯着丫丫,等着答复。
“走,咱去吃沙棘。”盘算主张大师就往山头走,去摘沙棘吃。
“二婶子,我们又不是小孩子。”娟姐一边笑一边回丫丫娘,“我们去人家割完地的空位上去捡漏。”
小小闭着眼,皱了皱小鼻子,然后接着睡。
“我姥娘说中。”严哥跑的上气不接下气的。
丫丫很想去,但是小小也得有人看着。
说是捡漏,小孩子也就是找个由头好上山玩。这块地逛逛,那块地转悠转悠,碰到漏下的粮食就捡起来放在篮子或袋子里。一个个笑嘻嘻的有说有闹的在上山闲逛。
“酸。”宝哥顾不得昂首。
“丫丫,我们出去捡漏去?”严哥跑在最前面,还没掀门帘,在外屋就嚷嚷上了。
“我得看着小小。”丫丫一边说着,又用手指了斧正在熟睡的小小。
严哥炕上到一半,半趴在炕上,大眼睛溜溜的直转悠,“我去和我姥娘说一下,让我二妗子(丫丫娘)看小小,丫丫和我们一起捡漏。”说完两个小胳膊架着身子渐渐的往下滑,脚丫着地以后还没等丫丫多叮嘱他几句,人就一溜烟跑出去了。
丫丫又找了几棵沙棘树都别离尝了尝,额,吃的都是酸的沙棘。丫丫实在吃不了了,感受牙齿都酸倒牙了,高低牙齿一碰,丫丫浑身感受都是沙棘的那种酸。
“丫-丫。”严哥立马小声,然后又小声的反复了方才说过的话,“我-们-出-去-捡-漏-去?”
估计是严哥一向腻歪赵老太太,赵老太太做不了活计,这才松了口。
合法丫丫没事做,闲的发闷的时候,娟姐和宝哥另有青姐严哥四个笑嘻嘻的来了西配房。
额,丫丫汗。
东院丫丫三爷爷家另有西院丫丫二奶奶家明天也在大门外的场院扦谷子,丫丫在西配房看小小,就听着他们东一句西一句的唠着闲嗑。
“酸你还吃的这么来劲。”
“严哥和咱奶说,咱奶能同意吗?”娟姐有些担忧的看着窗外,严哥正一起小跑着到了场院。
丫丫从窗户看到严哥对着赵老太太又是扯袖口,又是抱的,赵老太太抱着本身大外孙子也是一顿亲。
“好啊好啊!”宝哥最早呼应。
‘嘘’丫丫做了一个嘘声的行动,又用手指了指小小,小小还在睡觉,别吵醒他。
好吧,宝哥,你赢了。
几个小屁孩挎着篮子,宝哥和严哥拿着小袋子,颠颠的往山上走。
丫丫看着这么大片的沙棘树,专门挑了一个‘面相’好的,摘了两粒,放在嘴里尝了尝。
“小小在睡觉,我得看小小呢。”
丫丫转头看宝哥,宝哥吃的来劲,手上嘴巴上都是黄黄的沙棘核和沙棘汁。
“好吃啊。”宝哥表示不睬解丫丫,这么好吃的东西当然得快点吃了。
“还是你个小不点幸运呀。”丫丫说完用小手指了指小小的小鼻子。
过了一会,然后就看到严哥颠颠的往西配房跑。
沙棘大多数都是酸的,只偶尔运气好,或许能吃到一个甜的。
其他几个也都疵牙咧嘴的酸的不可。
丫丫娘看几个孩子都笑嘻嘻的笑她,她也嗔笑道,“几个小崽子,还晓得笑话我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