扦好的谷穗子平摊在场院,围成圆形,然后让毛驴套上磙子,一圈一圈的碾压,直到谷壳脱落。
这边丫丫爹在场院扬场,赵家大爷把方才叉出来的没有几颗谷粒挂着的谷穗子,好好的收起来放在一起。这是头遍,虽说这些已经碾过的谷穗子看着洁净,没有谷粒子了,但是等把谷子都碾过一遍以后,这些碾过的谷穗子还是要放在一起再碾一遍,直至是真的一个谷粒子都没有了,才算完。
扬场是用木锨一铲一铲的把谷物扬起,借助风力分离出谷物里的壳、土、谷粒等。
丫丫爹和赵家大爷打完一场谷子,就把赵老太太她们扦完的谷子再摊参加院里,等凑够了一场院再持续打场扬场。
宝哥听丫丫问娟姐,小家伙立马镇静起来,“娟姐藏起来了,让丫丫姐去找。丫丫姐快去找快去找。”宝哥一边超镇静的大声说着,一边拉着丫丫的袖子往垛子这边走。
“宝哥,你吓了姐姐一跳。”
一天打了三场下来,快到早晨做饭的点,赵老太太让丫丫娘和赵家大娘归去看孩子做饭。
那边赵老太太另有丫丫娘、赵家大娘在背风的处所接着扦谷子。趁着气候好,庄稼是要趁早打出来的,如果下了雨,迟误时候不说,弄不好还会把庄稼糟蹋了。
娟姐和丫丫应下了以后,丫丫爹才持续归去做活。
山上的庄稼除了两块荞麦还没长熟,其他的都割完拉了返来。
丫丫看着感觉好笑,宝哥表示的太较着了,但是丫丫还是假装的在场院走看看右看看,然后才来到垛子这里。
宝哥在底下‘娟姐’‘丫丫姐’的叫着,看两个姐姐都没人理他,就跑着去找赵老太太,他也要上来。
打场之前需求先扦穗子,所谓的扦穗子就是把谷穗子和秸秆分开。抓一把谷秸秆,让谷穗子天然垂下,拿镰刀在谷穗头‘刷’的几下,谷穗子就齐刷刷的掉下来了。
普通都是白日扦谷子、打场、扬场,然后把谷物聚在一起,等邻近早晨的时候一起用鼓风车再吹一遍。
丫丫看了看谷垛子,娟姐必定是爬上谷垛子,藏在上面了。
丫丫参加院,就看到丫丫爹和赵家大爷两小我正在场院扬最后一场谷子。此时场院当中堆着一大堆的扬好的谷子,之前很高的谷垛子已经下去一大半,扦好谷穗子的谷子秸秆,一捆捆的剁在谷垛子中间。
丫丫看了一天孩子,只偶尔小小饿的时候,丫丫叫于氏过来喂奶,其他时候都是丫丫守在身边。丫丫看于氏返来,在院子里洗过手回了西配房,终究本身能抽个空出去玩一会来了。
话还没等说完,于氏就看着丫丫一溜烟的跑的没影了。
有两个垛子,一个是还没扦的带穗子的谷垛子,一个是没穗子的秸秆垛。带穗子的谷垛子大人必定是不让在四周闹腾的,现在谷穗子都干,一碰就会脱落,在四周闹腾,一不谨慎就会糟蹋了谷子。
丫丫爹话虽这么说,但是还一把抱起丫丫,一个抬手用力,就把丫丫给稳稳的放在垛子上。“本身往里挪挪,别掉下来。”
哈哈,可别说,那但是个好处所。
宝哥从谷垛中间跳出来,恰好蹦到丫丫边上,还‘啊’的叫了一声,吓了丫丫一跳。
然后开端扬场。
“不怕不怕。”宝哥听了,赶紧跑过来,用小手拍着丫丫,“丫丫姐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