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老二媳妇和老二帮衬家里很多,如果没有老二两口儿,这家里和地里的活计估计都是荒废了的。”赵家大姑小声的和赵老太太说,虽说没分炊,老迈一家也在,但是老迈一家甚么样的人,赵家大姑内心是稀有的。小兄弟又在县城,一年到头回不来多少日子,返来的时候也是好吃好喝的服侍着,哪能上山下地的干活去。家里里里外外的活计不都是老二老口儿筹划。唉。
“晓得的大姐,咱娘都说过我。有些我是气不过,说几句,这几年我也磨出来了,我都晓得的。”
“顺啥心呀,这一每天的糟苦衷也多的。”赵家小姑想起自家的糟苦衷,首要的还是本身家的小叔子,地痞恶棍好吃懒做,这转眼都十八九了,作为嫂子的,托人给说了好几本婚事,都让他给弄黄了。现在就连媒人也不上门来了,这不但愁坏了王老太太,也愁的赵家小姑没有体例。
先过来的是丫丫二奶奶,她小儿子的媳妇陪着过来的。按理说赵家大姑返来是要去看丫丫二奶奶的,毕竟丫丫二奶奶是长辈,但是丫丫小叔这事加上一上午的颠簸,也就等着把丫丫小叔的事情办好了再去各家串个门。没想到丫丫二奶奶倒是先过来这院了。
这赵家小姑才本身把钱拿在手里,王老爷子和王老太太都是讲事理明是非的人,晓得本身小儿子这般胡来毕竟不是体例,也就顺了赵家小姑。
每年的进项挺多,虽说还没分炊,但是王老太太也是宅心仁厚,每年只要贡献的钱,其他的都是小两口留着,也不计算。
虽说没分炊,但本身毕竟是有些私心,本身家男人挣的钱,贡献王老爷子和王老太太赵家小姑是不心疼的。前几年挣的钱都给公公婆婆,但是公婆是个心软的,经不起本身小叔子的软磨硬泡,挣的钱都让本身小叔子拿了去内里喝酒打赌,也一点点的变得不本分。
“你那小叔子,今后有了人家,成了亲,就能收收性子。”赵家小姑家里的事情,赵老太太都和本身讲过,本身是晓得一些的。“你这作为嫂子的,该管的还是要管,管也是为了他好,你公公婆婆心慈,估计从小到大也没说过几句重话,才养了那性子。你嫁畴昔了,该说的替你公婆说说,你这性子不饶人,但也别说深了,你也毕竟是人家的媳妇。”
丫丫二奶奶家里前院有棵梨树和花红树,快成熟的时候丫丫二奶奶都是看着不让小孩子拆台摘青果子糟蹋果子。急眼了更是吵架的小孩子哭红了眼那是常有的事。
“老二一家那都是薄命的,你娘我平时也没难堪他们,你不消担这个心。”赵家大姑晓得说甚么也不是一时半会能窜改的了的,也就不说老二一家了。
赵家大姑晓得赵老太太偏袒本身和大儿子,更是对小女儿和小儿子心疼。就是对中间的二女人和二兄弟疼惜不起来。
“对了,我小妹夫呢,是不是又有了买卖?”赵家小姑的婆家是本村的王家,名唤王奎的,王奎小时候跟着一个江湖艺人学了吹喇叭的技术,大些时候就跟着这些江湖艺人出门跑了两三年。厥后回村本身做了这门谋生,谁家有个红白事,或者寿辰进学的,十里八村的都来找他。
赵家小姑对王老爷子和王老太太也上心,虽说赵家小姑另有一个未结婚的小叔子。这王家小叔子虽说有些抱怨,但赵家小姑是个有主意的。小闹是经常有的,大闹倒是没有闹起来过,以是赵家小姑日子过的还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