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蓉扫了一眼悬在头顶的大太阳,也没有辩驳,只问了问董平在那边就出了院子。
董平惊得神采都变了,大张着嘴巴半晌没有合拢。他但是读过圣贤书的学子,如何能盗窃长辈的银钱?如果事发传出去,他另有甚么脸面见人。他故意谢毫不肯相帮,但想起姐姐白手嫁去曹家指不定受了多少委曲,如果此次卖冰的买卖赚了银钱,哪怕只给姐姐添几件新衣衫也好啊。
“姐,我们甚么时候去偷…不,去借银子?”
董蓉听得弟弟这语气是应下了,内心非常欢乐,低声说道,“事不宜迟,今晚就借。如果实验成了,最好赶在初八庙会的时候开卖,到时候保管买卖昌隆。”
不提牛氏母子三个如何放下高悬的谨慎眼儿,相互指责相互如何忘了回门这事,只说董平允挥着镰刀在东山脚下割猪草,远远见得姐姐姐夫寻来,非常欢乐的迎上前施礼问好。
董蓉吃了晚餐借口困乏就早早拉着傻柱儿进了曹姑母安排好的配房,曹姑母还暗自欢乐侄子侄媳如此“恩爱”,那里晓得半夜半夜,她的侄媳妇却带着侄子去当了蟊贼。
董蓉看出他的挣扎冲突,从速劝道,“平哥儿放心,我们也不是拿了不还,只要一赚到银子立即再埋归去,神不知鬼不觉,谁也不会发明的。”
傻柱儿委曲的苦了脸,小声嘀咕着,“不带就不带,我去奉告姑母你要偷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