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平听得眼睛发亮,点头道,“如果那般可就太好了。”
那拍门之人皱着眉头摆手,“我不是路过讨水喝的!我是这院子的仆人!你们是甚么人,如何在我家院子里?”
董蓉正端了一盘水煎包子出来,扭头见弟弟和一个陌生人杵在门边就赶快过来扣问,“这是如何了,但是路人要出去歇歇?”说完她扫了一眼那门外之人的模样,又道,“进门就是客,大哥如果不嫌弃就出去喝口水,吃两个包子垫垫肚子吧。”
张老爷坐在小院儿里喝了几杯茶,许是精力缓过很多就开端扣问董蓉后果结果。但董蓉也不是傻子,顾摆布而言它,说了半晌也没说到正题。
董平见姐姐一手帐本一手羊毫,非常繁忙的模样,与昔日别无二样。他长长松了一口气,然后藏下统统担忧,笑道,“书院里休沐两日,我返来看看姐姐。”
董平暗里拉着姐姐问过姐夫不在家,因而就坐在了主位陪着张老爷吃喝。老苍头惦记家里有病的儿子,死活不肯留下来用饭。董蓉想了想就把先前煎好的那盘包子装进一只大陶碗里,送他拿回家去吃。老苍头欢乐之极,谢了又谢才告别张老爷仓促赶回家去了。
他部下用力把老苍头儿拉了起来,沉声安抚道,“苍伯,我一走就是很多年,辛苦你替我守着这份家业了。算起来我还欠了你几年人为呢,又如何会怪你暗里租了院子?”
董蓉也是皱了眉头,但她到底比董平沉稳很多,她再次不动声色的扫了一眼张老爷的穿着神采,然后就笑着应道,“张老爷方才远路而回,想必还没有落脚之处吧。这院子配房多,我们一家也用不完,如果张老爷不嫌弃就一同住几日吧。至于租期,过几日我们再筹议,可好?”
“杜鹃嫂子,快帮我上街去买条鱼、割块肉返来,我要给平哥儿做桌儿好菜补补。别的再买二斤李家老店的酱牛肉啊,平哥儿爱吃阿谁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