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韩梓衣的答复,唐从嘉蹙眉又问道:“那你女儿的爹爹是谁?”此话一出,唐从嘉不由骇怪于本身脱口问出的话。他为何要在乎韩梓衣的男人是谁?
之前来投宿的一行人个个带有兵器,一样不好惹,店小二浑身颤颤颤栗道:“大侠,要不你在柴房姑息一晚?”
“韩梓衣,之前你捅小爷的那笔账还没结算。本日还妄图填新账?”唐从嘉凤眸一抬,只是挑眉看向韩梓衣,完整不顾向来他袭来的小巧银丝。
顿时堕入温馨的柴房内,只剩烛火收回的吱吱声。
望向韩梓衣眼中的游移,唐从嘉冷哼一声,却将谛视韩梓衣的目光转移至别处:“小爷我不过是猎奇罢了。”
唐从嘉倔强地撬开她的唇齿,好像一阵暴风骤雨在她口中扫荡。
一滴滚烫的眼泪滴落在唐从嘉的唇角上,苦涩的味道随即在他口中满盈开来。
一枚泛着寒光的飞鱼镖削断头发自店小二的脖颈掠过。被吓到的店小二双腿一抖,径直瘫坐在地上,捂着脑袋道:“大侠饶命!饶命啊大侠!”
一丝黯然自唐从嘉凤眸中转眼即逝,他转眼悠悠道:“眼不见心不烦,这老女人走得还真是时候……”
此时两人共处于柴房当中,在解开韩梓衣的穴道后,唐从嘉径直将一馒头塞进韩梓衣嘴中。
望向韩梓衣的一双冷眸,唐从嘉只觉一阵肝火涌上心头。
一声开朗的笑声随即在空旷的山洞内响起:“女人,你觉得我唐从嘉会是傻缺?”
“你被人卖进国师府?”唐从嘉诧然道。那日他喝醉酒,在树林中发明带有□□的韩梓衣时,他曾想过很多种韩梓衣和沈禁之间的干系。毕竟沈禁从不会靠近女人,但却和韩梓衣共乘一辆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