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梓衣从未见过如许的墨玉,不过本日见顾明月的反应便知这两样东西定非浅显的墨玉。连堂堂霁天门少门主都感到震惊的东西,小米糕竟说勉强配得上她。
见韩梓衣点头说好,小米糕挣开韩梓衣的度量,跳下木凳,迈着小短腿跑到墙脚从樟木箱中取出盛星墨玉镯,盛星墨玉簪转而又跑回韩梓衣身边。
一个五岁的小孩对四周的事物感到猎奇在普通不过。参谋天笑道:“快过来坐。”
“顾门主。”见参谋天密切地替小米糕擦去沾在嘴角上的酱汁。
如果说之前参谋天对小米糕和她所做的统统算是给一个交代,那么现在参谋天所作所为会不会显得太殷勤。特别是他在看向小米糕时,通俗的黑眸中模糊透暴露一抹谨慎翼翼的宠溺。
韩梓衣握住象牙箸的手一顿,抬眸见参谋天笑道:“我猜小米糕能够会喜好吃这水晶蹄髈。”
替小米糕脱去身上的小衣,韩梓衣捏了捏小米糕的鼻子笑道:“小米糕,只要神仙才会不老不死,娘亲不死神。总有一天会老会……”
心中惊骇越来越大的韩梓衣紧握着象牙箸道:“梓衣,有一迷惑不解。”
“我在看……”小米糕想了想指着逗留在荷叶上的蜻蜓道:“我在看蜻蜓点水。”
顾明月一走,房间里便只剩下韩梓衣和小米糕两母女。
想来那便是古息白叟所说无知便是欢愉。
她的女儿连本身的冲天辫也都梳得歪歪扭扭,要在她头发上脱手,成果可想而知。不过这是小米糕第一次主动说想帮她梳头发,她又怎忍心回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