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奉告你的?”顾明月冲动地握住韩梓衣的手问道。
可现在躺在寒玉床上的倒是他的侄女啊。
出于猎奇,顾明月忍不住问道:“姐姐,小米糕的爹爹但是刚才被人拖去水牢的唐门少主?”
她不过是猜想罢了。韩梓衣默了默,玉眸中却闪过一抹难以捕获的滑头,她道:“是沈禁。”
沈禁谨慎翼翼地将怀中柔嫩无骨的小人放在寒玉床上,看到小米糕因为痛苦,小脸紧皱在一起的模样。情感垂垂停歇的沈禁眼中闪过一抹惭愧。
顾明月如同一只叽叽喳喳的黄莺在韩梓衣耳边不断说话,不像竟被韩梓衣冷不丁地反问道:“你腹中孩儿的爹爹是步挽辰?”
此时没有人晓得,依在韩梓衣怀里的小米糕紧抿着唇已经将沈禁列为全天下第一大好人!
不待沈禁回绝,独一敢在沈禁身上动刀子的参谋天,划破沈禁微凉的指腹,便将鲜血滴落在瓷碗中。
细心想想,顾明月发明小米糕和沈禁非论表面还是气质都非常类似。
此时沈禁直直盯着瓷碗中融会在一起的鲜血,通俗如玉的眼眸中震惊有,痛苦有,游移有,无法有,乃至异化着一抹难以言喻的欣喜。
不好!
见到沈禁,韩梓衣起家严峻地问道。
沈禁紧抿的薄唇微张,低声呢喃道:“韩梓衣她便是……那小我吗?”
就如参谋天所说小米糕现在的状况的确需求静养。她如果执意带小米糕分开,小米糕在路上只会更加难受。韩梓衣默了默道:“那便有劳顾门主。”
对于亦正亦邪,杀人如麻的参谋天而言换做是别人家的小孩,躺在寒玉床上别说多痛上半炷香的时候,就算痛上一夜他也不会眨眼。
参谋天说罢,顺手拿起放在桌边的匕首,割破小米糕泛红的手指,并用瓷碗接住小米糕自指尖滴出的鲜血。
“沈禁,我女儿她如何样!”
顿时温馨的密室中只剩小米糕微不成闻的呻|吟声。
从参谋天看到沈禁的第一天起,这么多年来,他从未在沈禁脸上见到过如此丰富的神采。
但是小米糕出事。韩梓衣的心刹时好似被人紧紧揪住,就在她正欲冲进密室中时,只见参谋天抱着小米糕从密室中走出。
韩梓衣淡淡瞥了顾明月一眼:“信不信随便你。”
“但我倒是为你而承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