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明显吓了一跳,一条胳膊如何也动不了,神采惨白,头上汗如雨下。
顺手将檀香交给小红:“拿去给药方房,让文太医看看内里加了甚么?”
男人吓了一跳,叩首如捣蒜:“并没有人教唆,小人只是贪财心切,还望夫人明鉴。”
话音刚落就听得扑通一声,一个重物重重的砸在了院子里。
“不送官,鸡鸣狗盗之徒不送官莫非要众星捧月的将你送出府去?”颜倾颜悄悄哼了声:“我沐府里里外外防备森严,普通的小偷悍贼是不敢等闲进入的,而你竟然敢潜入府中,说吧谁派你来的,有何用心?”
松了一口气,看着桌上的被曦元横扫的菜碟,说了句:“曦元,是老鼠吧。”
曦元搬了把椅子给颜倾颜坐下。
颜倾颜厉声道:“贪财,那也要贪那能贪得上的吧,你应当晓得,我沐府仆人是圣上亲封的南征大元帅,又是大凉国最幼年的少国公,权倾朝野富可敌国,家财岂是你一个小贼敢惦记的,说吧,谁教唆的,说出来或许本夫人会让人去官府美言几句,如果不然让你将牢底坐穿。”
看到颜倾颜,男人眼睛一亮,仓猝叩首:“夫人。夫人饶命,小人错了,不认不该贼胆包天。打搅了夫人。小人求夫人千万不要将小人送官。”
男人刚才还骨碌碌乱转的眼睛此时只剩下发急,他抬开端哭丧着脸说:“少夫人,这位少爷。小人真的是就贪点小财,没有别的呀。”
墨童嫌恶地捂着鼻子挪开一点。
颜倾颜眉头微微一蹙,看起来确切有人教唆。
三人一起转头。就听到院子里传来墨童的声音:“大胆狂徒,竟然夜闯沐府,找死。”
果然是房上有人,曦元耳力不错。这才到早晨,院子里到处都是人,梁上君子如何就这么胆小,不晓得是真的小偷还是别有用心的。
颜倾颜说完,一双眼睛看了眼墨童,墨童险恶的笑了笑,徐行走下回廊活动骨枢纽,叭叭的直响,听起来有点渗人。
男人仓猝叩首:“小人该死,小人见钱眼开,还请夫人饶命。小人孤身一人,如果废了,就只要等死了。”
颜倾颜重重的哼了声:“既然如此不幸,就该好好做人。如此为了财帛害人之人,饶你不得,墨童……”
颜倾颜一看,清清楚楚的一张沐府全景图,每一处院落每一个景点都标的很清楚,还直接划出从后门到牡丹园的比来的最不轻易被发明的线路。
男人听颜倾颜这么说,身子微微一僵。趴在了地上不再磕响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