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琬清神思好久,喃喃道,“莫非她安然生下孩子了?可阿谁孩子又去哪儿了?”
“思皇后大气恢弘,敬贵妃贤淑慧心,我早就传闻过了。”
“是空的!”
锦妃也反应了过来,“除非太医已诊断过!”
锦妃不知何时热泪盈眶,“先宁嫔生下孩子不久后,周氏也得了彻哥。当时姑姑已经有失势趋势,又怎能看到这封信呢?”
她神奥秘秘地,倒引发了苏琬清的猎奇之心。两人走到颐和轩前面一间破败的耳房,“就是这里。”
“…”
苏琬清只觉这故事悬乎非常,她和宇文彻的恩仇尚且未了,现在倒要插手前辈的感情恩仇,真是好笑之极。
“看来锦妃娘娘确切多年不涉纷争了,莫非没有人奉告你,慕容家不臣之心已生?”
锦妃原就是想操纵苏琬清成事的,还当她不晓得慕容氏的野心。如此一来,这条路八成是行不通了。
“这此中原因,就连姑姑都不晓得。宁嫔被完整断绝,直到两年后她死的时候,姑姑才又见她一面。彼时她已不能再言语,只是紧紧握着姑姑的手朝耳房方向看。”
“以是,实在你还不晓得这耳房中藏了些甚么,你想让我一起找?”苏琬清终究晓得了她的企图。
固然她缓缓挪动,却还是撞到了倾翻的桌案,那桌案顿时向中间移了移,暴露完整的一块石砖。彼时刚巧是正中午分,微小的阳光射进耳房,经石砖折射一道光到墙面上。苏琬清也是偶尔一瞥,竟发明那墙有一道整齐不齐的裂纹。
“你说甚么?”锦妃皱眉问道。
“你复宠是迟早的事。”锦妃摸着下巴断言道,“我传闻你之前的孩子是拜慕容贵妃所赐才没了,想必早已恨她入骨了吧!慕容家和周家紧密相连,你若帮我撤除周太后,慕容家落空最大的依仗,也迟早会垮台。”
锦妃与先皇思皇后出自本家,早在到定陵祭拜时,天子便对她报告过。但当时她并未走心,毕竟锦妃从不活泼于众妃之间。
“皇上对你的宠嬖真是件奇怪到不能再奇怪的事儿了,我从未见过他这般在乎女人。”
“皇后娘娘亲启!吾儿亲启!”锦妃惊奇不已,本来先宁嫔真的生过一个孩子。
苏琬清和锦妃合力搜索开关,终究在拉起中间的画像以后,将墙面上的开关翻开,内里鲜明躺着两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