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条条的,白细虽是个男人,体型却比平常男人纤细,肌肤更是如雪般白,热水浸泡过后泛出浅淡的红润光芒。霍铮低头,乃至能看到清楚他颈间模糊闪现的青线,气味亦分歧于男人常有的气味,混着水,带出一丝丝香与甜的皮肉气味。
“噢!”
白细得了一只夜壶,蹦蹦跳跳回到屋内。
霍铮目光微滞,不动声色移开视野,清了清嗓子。
霍铮眼睛落在被白细当作宝贝一样,抱在怀里的夜壶,眼角一跳,头疼不已,“如何半夜还抱着夜壶不放。”
白细面色错愕,潮湿的唇磕磕碰碰,手脚打抖,用力要往霍铮怀里钻。霍铮身上有股让他放心的气味,白细呜呜叫着惊骇,干脆手脚并用,一股劲缠到霍铮身上。
屋内置有新衣裳,细葛制成的淡色夏衫,是霍铮嘱托裁缝缝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