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延炤亦是躬身道:“府君言重了,抚梁少大哥成,足堪任事。炤定当极力与抚梁一同管理好令居。府君此后但有叮咛,直言便是,我等必然遵循而行。”
李延炤闻言,浅笑着走到几案后,将太守身后的屏风撤去,屏风后恰是太守按照军中哨骑所绘那幅舆图绘制的大幅羊皮舆图。
顿了顿,辛彦又言道:“之前我一向在家中,未曾外出任事,县府当中诸多事件,还望李司马切莫藏私,婉身教我。”
辛翳仿佛是松了一口气,上前拍了拍两人肩膀,道:“去吧。你二人皆非池中之物。今后前程,不成限量。有何为难之事,皆可直接来信奉告。我也自当大力互助。”
谈完了新任县令之事,李延炤便将他本身关于下一步的构思讲出来,与辛翳之间切磋研讨了一番。所讲多数还是在令居县中开设工坊。而后要将此中诸多产品出售畅通等题目。太守听得津津有味,明显让郡府参与商品畅通市场,也使这位府君收成颇丰。对于李延炤又完工坊此事,也表示支撑。
辛翳将辛彦迎入郡府,设了酒菜接待辛彦。李延炤便在旁作陪。辛翳将李延炤先容给辛彦,并言明李延炤现任令居县司马,乃是郡府得力臂助。李延炤与辛彦见过礼,辛彦猎奇地打量了一番李延炤,道:“早闻叔父在言及李司马,道是我等年青一辈表率。今后将要在一县当中同事,如有做的不好的处所,还望司马多多斧正。”
李延炤见太守不再细问他如何得知之事,心下也是暗自松了一口气。
太守闻言,神采中透着按捺不住的冲动:“若果然如此,武兴地处姑臧四周,既有路途便当,各郡县也不必再为西海所局囿。两矿并采,当是能够满足各郡县需求了吧?”
李延炤浅笑道:“恰是!武兴郡附近山中,铁矿丰富。武公置武兴郡安设流民之前,武兴地区尚未开辟,尚属萧瑟之地。现在固然安设了为数很多的流民,但是估计也未及构造人手,摸索山中矿产。”
“那边?”辛太守闻言,顿时来了精力。他的视野跟从着李延炤的手指,望向图中一个点,细细看去,却恰是姑臧一侧的武兴郡!
太守皱皱眉,思忖了一番,而后道:“西海郡倒是有座铁矿。由州治中调派专员开采。州中生铁需求庞大,也都是由此处供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