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小虎闻言,面上顿现喜逢知己之色,上前握住李延昭的手,冲动道:“什长之言,甚合我意。今后承蒙什长不嫌弃,多多教诲于我。”李延昭面色安静道:“那是天然。”
喝完以后,宋小虎将空碗放回那胡凳上,起家对李延昭道:“李什长,有一事不瞒你说,我宋家世代为将,家父乃是扬烈将军宋辑,在州治姑臧就任,众位叔伯也都在军中任职,若什长在军中有何难事,无妨知会我,我自会要求众位叔伯,赐与什长一些照顾。”
“什长,啥事这么欢畅啊?”张兴看着笑吟吟的李延昭,不由得出言问道。
“多谢多谢,便借你吉言了。”李延昭亦是笑着拱手,随即起家去得帐外水缸里打了一碗水,然后端出去放在宋小虎身边的胡凳上。
马都尉仿佛看到了李延昭眼中的不舍,出言道:“马某尚记恰当日,你尝言道:‘我等虽非老骥,亦愿效仿那千里马!’闻之令马某实是感慨不已,现在你业已证明过你本身。别说戋戋一个军中马倌,便是委以百夫长之职,马某都觉藏匿了你。不若待封赏下来,再做计议。你部下那十人,也尽皆是些豪杰子。假以光阴,个个都可当大任。但是目前,临时在马某帐下听用吧。”
不久以后,一名流卒从马都尉帐中直奔马厩而来。待得见了李延昭,他便抱拳道:“李什长,马都尉喊你去他帐中,有事相商。”
宋小虎哈哈一笑,道:“听闻什长出征在外,班师而归,是以特来道贺,不料看起来什长不如何欢迎鄙人,那鄙人便告别了。”
“天然是本军千人督大人了。”马平平淡道。
“既是如此,都尉便照我所念的写吧。”李延昭略一思考,便道:“千人督大人钧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