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郎中瞧着李延昭将布包翻开,而后取出一团干裂的黑泥,眉头不由得又是皱了起来。李延昭见状,连连对王郎中道:“郎中不必忧心,你来开方剂,我照着写便是。”闻言,王郎中的眉头才稍稍舒缓了些许。
李延昭望向屋外,见日已西沉,便返身催促窦通归营。
水缸中是冰冷的井水,直将窦通的双手冻得通红。但是窦通倒是毫无牢骚,仍然仔细心细地搓动手中的手帕。
窦漪在屋中,紧紧捏着窦通递来的那只荷包,望着本身兄长拜别的抹着泪的背影,她感到了那么一丝不平常。
官差将李延昭又带到了辛太守常常批阅公文的那间内堂前。李延昭向内望去,却见太守并没有如同昔日普通坐在首案前批阅公文,而是在内堂当中几次踱着步,手中还拿着一具精美的鞍具几次观赏,赞叹不已。
拜别了太守,李延昭牵着两匹失而复得的军马出了郡府,然后直奔城北窦通家而去。现在,他最为担忧,也最为牵挂的,莫过于便是窦母的病情。听得窦通的论述,包含窦母所表示出来的症状,李延昭感觉窦母的病,乃至能够已经生长成了肺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