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多铎把手一挥,怒道,“随我去追!”说着就要翻开营门,带人去追击已经扬长而去的巴图和骆复兴等人。
“但是大汗有令……”
“哦?公然有人袭营,来人有多少?现在战况如何?”皇太极听闻有人劫营,不但没有镇静,反而一副“统统尽在把握当中”的架式,抚掌问道。
能让多铎真正心折口服的也就只要他同母的哥哥多尔衮了,现在亲哥哥多尔衮并不在场,多铎的职位又是最高,天然就没有人能够消弭得了这个严峻充满了仇恨的年青人要报仇的动机,另有他那明晓得皇太极的号令却有用心想要去违逆的背叛心机。
前来报信的不是别人,恰是方才劝止多铎,反而被多铎抽了一鞭子的那建奴军官,他的脸上很较着另有两道被鞭子抽打过的血痕,“报大汗,场面混乱判定不清到底有多少仇敌,但人数不会太多,我等赶往救济时,已经逃出了大营。”
一百多个蒙古男人一齐喊着“杀”,奔腾地马蹄纷繁涌进建奴的大营――率先杀到的特木尔早就把营门前那几个意味性地保卫着的建奴杀了个洁净,跟韩二梅、张超等人移开了碍事的鹿角,翻开了营门,如许一来,后续的人马全都通畅无阻地杀进了大营当中,他们手中的马刀也纷繁砍向了正忙着灭火,另有些不知所措的建奴身上。
年青气盛的多铎此时肝火中烧,当然不成能服从那人的建议,反而扬手就是一鞭子,狠狠地抽了那苦苦规劝的军官一下,“狗主子,甚么时候轮到你来对我发号施令了?放着那么蒙古狗杀了那么多兄弟,此仇不报还要我如安在军中安身?”
现在听到了巴图撤退的号令,几十个蒙古男人便调转马头,一溜烟地又纷繁从大营的鹿角之上跃了出去,留下了闻声动静以后披甲上马赶来声援的建奴,只能看着他们望洋兴叹。
与此同时,建奴的中军帐中,皇太极正在焦头烂额地跟其他几个贝勒一起研讨如何灭火、抢救粮食品资的题目,俄然有人来报,“报大汗,有人袭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