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是,既然现在这件事情还没有严峻到人尽皆知的程度,那就申明事情还另有可为,起码王登库等人对于此事还是心存害怕,还没有放肆到不怕被人晓得的程度,如果尽早呈报给皇上,由皇高低旨派员彻查,想来便能够完整为国除害了。
“要说真凭实据,当然是人赃并获最好,在他们运货出关的时候俄然查抄,当场查出运往关外的粮食铁器,此乃上计。”宋棋摇着纸扇说了一个最痛快最直接的处理体例,听得在场的杨韬和骆复兴满脸镇静,乃至都要摩拳擦掌地去筹办了,但是宋棋顿时又给他们两个的头上泼了一盆凉水。
“宋兄所言有理,‘南辕北辙’的事理我还是懂的。”骆养性听了宋棋的阐发,也感觉非常有事理,但却还是一脸犯难的模样,“只是上述宋兄所言到底也只是猜测,若要向皇上交差,还要有真凭实据才行。”
总而言之,如果说大明朝廷和蒙前人之间算是敌对干系的话,那大明朝廷跟辽东的后金建奴之间就是十倍的敌对干系,卖物质给蒙前人和后金女真人的严峻程度天然是不成拿来相提并论的。
“莫非此事在张家口也是人尽皆知吗?”骆养性在震惊于气愤之余,也想到了这个非常关头的题目。
不过在说完这话的同事,骆复兴就认识到了本身明天仿佛没有带脑筋出门――王登库他们跟建奴买卖的处所必定实在关外,并且十有八九就在皇太极的雄师地点,跑到那边去确切是能够获得切当的证据,但想要抓人那就是异想天开了,以锦衣卫这边的人手,在雄师当中只怕是不要想活着返来了。
“此计好虽好,但这却很难办到,我们锦衣卫的人手实在太少,而张家口乃至全部宣府,被王登库他们贿赂,为他们通风报信的官员守将,不在少数。如果我们冒然行动,他们获得了动静,临时把载有粮食铁器的货车换成普通买卖丝绸茶叶的马车,我们便身陷被动了,到最后恐怕只是白白地打草惊蛇,让他们更加谨慎,今后再想彻查,就更是难上加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