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对了,如果大明的国力强大,朝廷的军队所向披靡,那么另有人会投降吗?”林檎问道。
“以是说,改进纸牌充其量也就只是在软件上做文章,真的想要完整处理题目,还是要在进步国力这类硬件高低工夫。”林檎又总结了一句,“国力加强了,就算没有纸牌这类东西,士人们也不会去投降的,毕竟大明国力强大,就算临时呈现了仇敌也必定会将其击败。在这类环境下,只如果智力普通的士人,就算被仇敌俘虏了也必定不会投降,哪怕做不到宁死不平,起码也不会奴颜婢膝地投降,因为一旦投降了就会落下很坏的名声,为世人所不齿,并且投降的权势也成不了气候,没有任何洗白身份的机遇。”林檎说道。
连中两元的才学天然不是盖的,固然周延儒的讲授气势听起来跟钱谦益的完整分歧,但萧木一样受益匪浅――究竟上,作为一个毫无几近毫无知识储备的小白,就算随便找一个私塾先生来给萧木讲授,萧木一样也会感觉非常短长。
“那也不尽然,说不定还会有些自认怀才不遇的野心家,为了获得重用去为仇敌效力的……”萧木没有节制住抬杠的打动,说出了一种极特别的环境,不过很快他就发明林檎的面色不悦,立即就熟谙了弊端,转而说道,“当然了,那只是极其罕见的个例,大明要真是国力强大,那些读书的士人日子过得好好的,心中天然都是对大明引觉得傲,又如何会有投降的动机。”
“等等!”
周延儒听了萧木的话,内心天然非常冲动,毕竟能给皇上讲书那但是非常光荣的事情,如果给皇上留下了好印象,将来官升一级、入阁拜相也不是难事了。
“以是说现在我还是只能做到把纸牌的这个事情弄好,起码先从软件方面晋升一下吧……”
“嗯,你的意义我听懂了。就像本来的明末的汗青,跟你描述的环境就恰好完整相反。大明的国力日渐衰弱,后金另有以后的大清的权势越来越强大,此消彼长之下,投降清军固然不太光彩,但也很有能够成为建国功臣,完整能够赌上一把,如果胜利了以后,身份就完整能够洗白……”萧木接过林檎的话茬说道。
“要我说,实在这类品德感化的感化有限,想要标本兼治,还要共同其他的体例。”林檎说道。
“奴婢遵旨。”王承恩天然又是连连承诺。
“臣周延儒,叩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千万岁……”然后又是一段萧木已经非常熟谙同时又不堪其烦的繁文缛节。
“恰是,一年以内连中会元和状元,放眼我大明汗青,也没有多少人能够做到。”王承恩答道。
萧木此时还没太弄明白“连中两元”指的是甚么意义,“状元”本身当然晓得,但是另一个“元”代表的是甚么意义?萧木就完整搞不清楚了。
萧木对林檎的说法表示了高度的赞美:“对呀!我如何没有想到?就按你说的办,明天我再把钱谦益找来,让他重新给‘名臣牌’画像。”
对周延儒说着免礼平身,让王承恩给他设了座以后,萧木开口道出了此次让他来的目标,就跟明天和钱谦益说的时候一样。
“状元之才,天然不会差,就决定是他了,你先去把这个周延儒请来,然后再去安排增印纸牌的事情。”萧木叮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