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从让寺人、另有锦衣卫去兜售会试考题这个例子提及吧。”林檎则是没有甚么特别的神采,反倒拿萧木的这个背面例子做起了文章,“这个设法归根结底,还是比较好的,毕竟你兜售的会试考题能够算作是一种信息,信息看不见摸不着的,只需求用不值钱的一张纸记下来,就能卖出高价,这很明显是一个赢利的好买卖。”
“远在天涯,近在面前?”以是萧木从速收回了目光,然后仍然非常迷惑地问道,“到底是甚么东西?”
“恰是如许,归正你这纸牌已经设想出来了,光是在后宫当中给女人们打发时候,还不如多多印制一些,拿到官方去卖钱。”林檎持续说道。
“如许的东西那里去找?”萧木一时还是没有开窍,“我总不能把朝廷每年的官员升迁任免安排的信息拿出去卖吧?”
“那你就说说吧,你想到过哪些体例?”林檎问道,“就算是你感觉完整不成行,极其不实在际的也能够”。
“甚么战略?”萧木一听能赚很多银子,天然又是两眼放光,孔殷地问道。
“这个买卖的本质就在于支出的本钱只是一张纸,但终究能获得的发卖额却远远高于这张纸本身的代价。究其启事,就是因为这张纸有着特别的意义,就比如说是因为上面写了会试的考题。”林檎耐烦地讲道,“以是说,遵循一样的事理,你只需求卖一些附加代价远远超越商品本身本钱的东西便能够了。”
但他的这句话顿时就招来了林檎的反对,“一副颠末如许包装和炒作,乃至搬出了‘宫廷’的名头的纸牌,竟然只值十两银子?”
“谁说必然非要卖会试考题了?”林檎反问道,“我只是说这个形式是好的,又没说必然要做甚么教辅质料的买卖。”
“虽说那次的尝试失利了,但总归它的这个形式还是好的,只是操纵的体例要略加窜改些。”林檎说道。
“那是天然,莫非你还希冀戋戋一副纸牌就能处理全部大明的财务题目吗?世上哪有那么轻易的功德?”林檎则是理所当然地答道,不过她还是进一步提出了一些能进一步进步纸牌收益的建议,“不过如果发卖的战略恰当的话,靠着这一副纸牌,还是能赚很多银子的。”
“那你说另有甚么能够拿来赢利的?”萧木持续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