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养性对此非常担忧,既然这个老头的停业程度这么高,那他必定会遭到王登库他们的重用而成为亲信,作为王登库他们的亲信,再加上这么高超的程度,在查账的时候做点假,那但是很难发明的了。
但是阿谁老账房先生并没有给骆养性太多“赏识”的时候,倒不是说他不让骆养性看,而是因为他很快就把账目清算好了,如此高的速率和效力乃至让骆养性有那么一点点的遗憾,因为他还没看够呢!
“每年的账目都有专人在查,大人想要看哪年的?”宋棋答道。
但是宋棋还没来得及开口,骆养性便先问道,“查账查得如何了?近两年的账目有没有开端查?”
“此法甚好!多谢骆大人!”侯世禄听了骆养性的建议,也是感到非常欢畅,骆养性说的确切是一个好体例,侯世禄决定归去以后就立即连夜赶写请罪奏章,然后派人以最快的速率送往京师,呈交皇上御览――总之要赶在骆养性查对了账册,把调查成果奏报皇上之前,毕竟主动请罪和被锦衣卫查出罪恶是完整分歧的两回事,如何看都是本身主动请罪更加能够给皇上留下好印象。
“这个老头公然有点本领。”骆养性看着那老账房先生像是变把戏一样地玩弄动手里的算盘,内心不由地感慨道,乃至连他本来想要用侯世禄供应的谍报来对比账册的真伪的事情都健忘了。
“嗯,看来王登库的这份账册很能够是真的,让他们持续去查,越快越好,查好后把成果报上来,本官好奏呈皇上御览!”骆养性对宋棋交代道。
“侯将军言重了,骆某不过是举手之劳,不敢受此大谢。”骆养性赶紧推让着说道,究竟上他方才的那番提示确切就是名副实在的举手之劳,骆养性敢必定就算他本身不说,侯世禄迟早也能想到皇上大赦天下的这个事情。
“非也非也。”宋棋又“刷”地展开了他那把折扇,否定了骆养性的猜想,“这个账房先生固然非常短长,但实在脾气古怪得很,在王登库那边并不受待见,以是底子就不是王登库的亲信,大人大可不必担忧。”
“承骆大人吉言,那本姑息不迟误骆大人的时候,这便归去写请罪的奏章去了。”侯世禄在骆养性的手势下也满怀钦慕地看着都城的方向,然后才拱手跟骆养性告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