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白痴,谁说柳如是必然如果钱谦益的第一任老婆了?甚么叫续弦懂吗?”林檎恨铁不成钢地反问道。
萧木听了林檎的话,绝望之余便也不再去想甚么秦淮八艳了,转而又感觉有些不对,开口问道:“以是呢?你听到钱谦益这么冲动,就是因为柳如是是他老婆?”
林檎的话萧木天然不信,萧木理所当然地感觉这是林檎恋慕妒忌恨的表示:“你说这不是金手指,那是甚么?你该不会说我是为了消遣你,以是昨晚提早把统统的四书五经全都背下来了吧?要真的是如许的话,我这过目不忘的本领仿佛还加强了……”
“当然不是了,你别忘了,我但是学中文系的,研讨当代文学也是必修科目标!”林檎高傲地答道。
“哎呀,这不是你让我猜的嘛,我就随便猜了一下罢了。”林檎也感觉她刚才的说法有些不太靠谱,判定放弃了持续乱猜――明显开端的阐发还是很对的,如果被前面的胡说八道给带偏了那就不好了,看来本身差一点就着了萧木的道了。
萧木一脸崇拜地看着林檎,“你不是说你的汗青程度有限吗?如何对于这个钱谦益晓得的这么多?要晓得,钱谦益这小我物我在汗青上但是向来都没传闻过的……”
“钱谦益啊,你不晓得,这小我的学问是很好的,传闻还是全部大明宦海的文苑清流的魁首人物……”
“甚么干系?天然是伉俪干系!”
“不错,这些确切都是我的猜想,我当然没法证明。”林檎两手一摊,非常痛快地就承认了,“但是我又不是搞科学的,能够提出这么一个猜想已经很够意义了,至于甚么周到论证,逻辑证明这类东西,那是你们这些科学家才需求操心的事情!”
听了林檎的话,萧木的脑袋里不免冒出了“哥德巴赫猜想”、“费马大定理”这些科学悬案。尽力把这些乱七八糟的设法抛清以后,萧木持续说道:“归正都猜想了这么多,你就接着猜,我也听个新奇……”
萧木闻言又要开口辩论,不过此次林檎没有给他机遇,判定禁止了他:“听我说完!”林檎霸气的一喝立即让萧木温馨了下来,有了持续发言的氛围后,林檎接着说道,“依我看来,你能表示出这类所谓“过目不忘”的“症状”的启事非常简朴,并且为甚么只要一部分的书能够做到这一点,其他的书又不成以做到的启事一样也非常简朴――那就是,那些你能背下来的书,在你穿越之前,汗青上本来的崇祯天子本来就细心地研读过!”
“哦?这么说来,现在秦淮八艳还都正值妙龄?”此时萧木的心机已经完整不在钱谦益身上了。
“哎呀呀,如许想的话,我岂不是跟那些无知者恐惧的人没甚么两样?”萧木又摇点头,撤销了那些目中无人的设法,筹算听林檎接着说。
“总而言之,很能够就是因为你的穿越,让本来崇祯天子的影象被压抑住了,本来能背下来的书也没有了任何的印象,但是颠末端你的浏览,崇祯天子大脑本来的残留的影象又被唤醒了,以是就让你产生了‘过目不忘’的错觉!”林檎最后总结了一遍。
“遵循你的说法,我能够背下来《资治通鉴》,也是因为崇祯天子本来读过?”萧木问道。
“哎呀,不知这句,是下一句,从速再说一遍!”林檎摇着头,摆动手,表示萧木说的不对,催他接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