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放俄然感觉被吓到是很丢脸的事,不骂人了,气呼呼地从中间拿了衬衣要穿,右臂却像是抬不起来似的,穿得很吃力。
透过他血淋淋的妆,周放终究认出了他,吼怒道:“这话该我问你吧!谁让你上来的!你这模样俄然转头!是要吓死我吗!”
田娜拉道:“霍教员明天都问好几次了,担忧你适应不了片场节拍,又说广州气候热,让我给你筹办好降暑药。真是的,我都做助理好几年了,你是新人,他也当我是新人。”
拉开车门上去,坐回刚才的位置上,正要持续闭目养神,后排一个声音道:“去,给我买杯冰咖啡。”
田娜拉笑道:“不是问你盒饭,是问你明天拍戏感受如何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