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信从席上站起来,他取出王印,双目久久凝睇着印玺道:“汉王代我甚厚,我怎可背利而忘恩!”
韩信的内心与思惟,从未有像本日这般冲突。
韩信笑了笑,将青铜酒爵放在案上。问道:“天下将定。从那今后,你可有甚么筹算?”
嬴栎不解,问道:“先生走了?这是何时的事情?”
韩信听了,饶有兴趣地问道:“哦?先生竟然还只相面之术?为何未曾听先生提起?”
嬴栎道:“汉王已下诏河北出兵,南下击楚。这一次,齐王还要接管汉王的诏令么?”
蒯彻看出韩信的踌躇,但是现在再谏,不为齐王所接管。他想了想,决定待过几日,再来谒见齐王。
在如此环境之下,韩信想起了嬴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