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婴一听,连连点头。且听关内侯续道:“君上坐镇咸阳,批示诸军,亦能传信来往于关内,则远胜于与楚军会战城下。只要都城不倾,则庙堂不坠也!”
本来子婴已经看过了从相府当中抄没的赵高遗物,那守将朱全通敌叛国一事,便是在两人手札中提及的。
那太尉道:“君上,现在关外诸侯裂土封疆,怎会有人前来勤王?函谷关以东遍隧门路皆被诸侯联军封死,圣旨不达,无人可应也。”
“那依张议郎的意义,刘季会因为当今君上而暂缓兵戈?”
但是嬴栎固然被子婴汲引为卫尉,但是这几日他仍然留在秦王身边,兢兢业业地担负着子婴的侍卫。一如之前。
张衝倒也不惧,他道:“既然众位有战有守,那臣下天然也敢进和谈之见。”
子婴道:“有将军之诺,寡人可临时无忧也!”
关内侯顿了顿,又道:“君上,刘季兵力有两万之众。精兵强将,其兵力之势绝非昔日周文之军可对比。子正剑法高超,这多年来常随君上摆布,此番撤除赵高,子正领首功无疑。然行军兵戈,将兵统帅,子正反而不及老臣。君上,就让子正率禁军拱卫咸阳,老臣马上带兵前去蓝田,毫不会让楚军超出峣关半步!”
他问太尉:“如果现在下诏各地勤王,可行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