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王获得了韩信的军马,阵容大震。不久,畴火线撤回的将领们纷繁来投。待诸将奔集而至,汉王命令,让灌婴、曹参两位亲信大将前去襄国,帮手韩信练兵。
他对夏侯婴私语了几句。夏侯婴立即将佩剑与官印呈示于保卫道:“汉太仆夏侯婴,奉汉王之令,前来求见大将军。”
韩信点点头,说道:“你的故属李必、骆甲也一并来了。”
韩信持续道:“为今之计,该当是先击溃河北的楚赵联军,同时调派大将驻守黄河沿岸,抵抗进犯的荥阳楚军。待魏赵之地完整安定以后,再图田齐。”
汉王悦色道:“子房,有甚么战略,但说无妨。”
汉王将相印交给韩信,命他回赵国都城襄国自行整备兵马。世人散帐而去,王廉跟着韩信出了大帐,他见到韩信感喟一声,神情甚是无法。
李骆两人固然不再是嬴栎的部属,但是见到嬴栎,仍然对他相本地尊敬。
韩信道:“孙女人可好?前些时候秘闻已接到了你的传信,这一起上可有甚么不测?”
嬴栎黯然道:“姜儿,当年我流落吴地时,在吴县曾与流寇作战。那些落草东山的贼寇,实在是在定陶、徐州败北的秦国溃兵。另有许典.....他和我一样,都试图抵挡六国贵族,重新答复秦国,但是最后,我和他不得不刀剑相见.......而我的手上,更是染满了同袍的鲜血......”他长叹一声:“这些自相残杀同室操戈的悲剧,皆因我而起。我不肯天下百姓再因我而骨肉分离,妻离子散......君上曾言,秦国可灭,然秦制长存。汉王能够早一日与楚国分出胜负,天下就早一日承平。”
嬴栎回过神来,问道:“姜儿,你的伤还未病愈,就让为兄留在这里。”
“那么,楚汉两国的君王,谁能最后同一中原?”
汉霸道:“不必,吾等在大帐以外等待便是。”
汉王沉吟一阵,言道:“大将军言之有理,寡人如何应对?”
汉王大悦道:“此为良计。”当下,汉王作出人事安排,他号令赵王张耳留守赵国,持续安抚赵魏之地;韩信为汉相国,在赵地征集兵马,击败赵楚联军以后,打击齐国。而汉王本身则与诸将带领韩信的军马,进驻黄河沿岸。
韩信最后还是让嬴栎留在馆舍。嬴栎细心想了想,接管了号令。
“莫非是郎中马队?”
嬴栎道:“旬日?恐怕不敷。”
嬴栎问道:“何人?”
两人得令,灌婴道:“尝闻韩相营中,有锐骑驰骋。想必都尉便是那飞廉营的统帅?”
韩信道:“子正,吾等已获得挞伐士卒的律文。汉王限你我在旬日以内,征集士卒六千。”
嬴栎走到窗前,看着无姜说道:“姜儿,秦国已经不能答复。对我而言,我投身兵马所能做到的,只要尽快结束战役,让神州大地重回安宁承平。”
就在韩信攻灭代魏赵三国以后,项籍曾调派一部分主力来到河北,与魏赵等国的残存权势一道在黄河以北与汉军作战。一来对付韩信等人对河北的蚕食,二来也为帮手楚国主力对荥阳的合围。
夏侯婴大悟,他立即加急车马,载着汉王往北方的修武县进发。修武县在河内郡,现在被汉军韩信、张耳所占有。
嬴栎请命,愿马上回归大营参与军中大事。韩信笑了笑,说道:“子正,这两日你还是留在馆舍。孙女人还需照顾。营中之事,由叔冽帮手措置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