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高瞥了一眼阎乐:“既然储君有言,那老臣举赦免阎乐。公子啊,我这不成器的半子,方才出言伤人,还请公子多多担待。”
子婴说道:“中丞相既然已做安排,这咸阳都城内的守备,就全赖中丞相了。”
赵高起家,他对子婴一拜说道:“本日让公子多为困扰忧愁,是吾婿阎乐之过。老臣言语有失,公子恕罪。”
子婴道:“婴不知,此事如果彻查,与我兴乐宫比拟,老是要来得火急。万一今后查明此人恰是特工,那岂不是咸阳令的渎职和懒惰么!”
“哦?公子这么一说,末将倒有一事想询了。”阎乐从席高低来,走到子婴和嬴栎面前,先对赵高施礼,而后再道:“公子,可否容末将一言?”
子婴一想:“赵高和阎乐不会干休,此事如果迟延下去,不知会不会泄漏。”
“阎乐!婴公子言之有理,此乃你之渎职。我命你现在清算兵马,加强防备。本日起,直到新君即位,咸阳城内不准再生变故!”赵高没有让赵成持续说下去,到了现在,他已心知肚明,这几日赵氏一党并未和武关一带的刘邦军有所来往。昨夜引发动乱的盗匪,底子就不是楚军特工。
子婴不肯在此多留,他道:“朝内之事,还望中丞相多多留意。”
子婴道:“中丞相,阎令也是为都城治安考虑。还请中丞相不要罪罚咸阳令。”
子婴听赵高在那提及李斯,心中暗想,“李斯互助大父剪六国,开轨制,立郡县,岂是你这等祸国殃民的阉宦可比?”
子婴哈哈一笑,说道:“如果阎令防备全面,那听中间之言.....好,临时不算那人是叛军乱匪,那戋戋一名要犯,为何能在一夜之间引火烧城,夺门而去?阎令掌既然握有咸阳城中的守备精锐,如果连一名戋戋盗匪都抓之不住,又如安在祭典时,何守得住我大秦文武百官的安危?”
“是丞相,部属定然会将贼人抓捕,不负丞相之命。”
阎乐怒道:“你是说是本令防备不严了?婴公子,若不是这几日本令加强守备,戒严全城,这即位之事,你岂会安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