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错甚么了?”宋元姝憋了那么多天,哭着道,“父亲身己不检点,害死了三叔,现在却要我来守端方,他就不负心吗?”
“二勇来讲的?”江芸娘问。
江芸娘也有同感,“让二勇持续盯着,拿点钱给看门的婆子和保卫,就说这些日子辛苦了,我赐给他们喝酒。换上我们院里的新人,如果江白柔来刺探动静,便流露一些给她。”
“二太太,奴婢瞧得逼真,必然是有首要的事,二爷才会跑得那么快。可再首要的事,也没读书首要啊?”
看女儿整日低头沮丧,徐氏心中就来气,“我奉告你,就算没有邓家的婚事,南淮安也不会娶你。你一个女人家,要晓得礼义廉耻,婚姻大事向来都是父母决定。你父亲已经和我说过了,你再如许下去,我们就让你去老夫人那学端方。”
南家的家世比邓家还要略微高那么一点点,并且南家人丁简朴,只要一个寡母,再没其他妯娌亲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