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他去履行任务了,你刚喝得水都是他煮得。”
我皱了皱眉头,死死不肯展开眼睛,还不满地踢了踢被子以示抗议。
“我想起有个职位倒挺合适你的。”林默拍了拍我的肩膀,一脸我办事你放心的神采。
“有这么难喝吗?沧师侄畴昔常常烧菜烧饭,烧水这活儿还是挺谙练的。”林默闪得及时,但还是被溅了少量,正皱着眉毛弹了弹衣衿上的水印。
次日,我早早拉起林默起床,催促着他带我前去虎帐受赏。
沧当家会烧水,还做菜烧饭?想起那身红衣妖娆地挠水切菜,画面太美,我的确不敢设想。
伍长?好歹也是一个小官,看来林默办事还是公道的。
“刚才我仿佛听到沧当家的声音,别人呢?”
但转念想起沧当家分开的动静,我烦躁地坐起家来,用手扒了扒头发,余晖的任务我但是算完成的了,这没功绩也有苦劳,这下,苦劳去找谁算去啊。
我以手抚过流出嘴角的水,忿忿不平道:“脏死了。”
但接下来的话让我完整断念,“今后这里就交给唯伍长了。”
林默笑道:“你现在可不是大豪杰吗?”
林默睡眼惺忪,一脸慵懒道:“这么焦心支付你的嘉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