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县令内心舒坦极了,瞧瞧这面貌,这辞吐,这弱不由风的气质,公然是大户人家娇养出来的女儿,比她堂姐阮青不晓得好了多少倍。固然她一向躲着他,但只要把阮士信捏在手里,不信她不从他。
李县令拿起来一看,顿时喜上眉梢,五百两的银票,公然脱手豪阔,看来这是赔偿他撵走阮青的了。五百两银子充足买几个小妾了,更何况阮青底子就是阮家为了攀高枝白送的,没花他一分钱。他也不怕阮宁忏悔,他是一县的父母官,她能翻得出他的手心?
这是李县令一点谨慎思,他怕将来阮宁没到手,阮青又跟了别人,以是先留着阮青不让嫁。
“大人必然会秉公措置的。”阮宁眼泪汪汪地朝他瞥了一眼,“只要有人能替我爹洗清冤枉,民女必定对他言听计从,毫不会有二话!”
“谁被抓起来都说本身是冤枉的,”李县令卖着关子,“不过冤不冤枉呢,就要看本县如何审了。”
阮宁退开几步,抹着眼睛假装抽泣:“青姐姐临出阁的时候说过,她是官太太有您给她撑腰,将来必定要杀了我和我爹。老爷,你是不是真的要杀我们?”
总算说到正题了。阮宁立即开端掉眼泪:“爹爹是冤枉的!大人,您必然要替他伸冤!”
阮士明见到女儿返来时整小我都瘫了,怪不得那天李县令竟然向着二房要打他,都是这个女儿不争气,没把官老爷服侍好。他一巴掌甩在阮青脸上,打的她颠仆在地,却在此时,跟来的衙役拦住了他,说道:“老爷说阮青跟过他就不能再跟别的男人,今后阮青就在家待着吧。”
他没有再逼迫,而是话锋一转:“宁女人,令尊这桩官司非常毒手,周遭数百里有本事有工夫做下这桩案子的只要令尊一小我,固然令尊果断不承认,但是从常理推断,除了他,也没有别人了。”
阮青下了一大跳,早上起来时他们两个说的好好的, 李县令来清算阮士信,她就躲在屏风前面看着解气,如何俄然就翻脸了?她本能地感觉不好,但是李县令是她最大的背景, 她是绝对不敢在公堂上辩驳他的,因而灰溜溜地走开了。
“大人,我爹爹就我一个女儿,将来我嫁给谁,我爹娘都要跟着我,房产家财也都跟着我走。”阮宁害羞瞟了他一眼,欲言又止。
李县令内心更加痒痒了,面前这个女子比阮青仙颜了不知多少倍,更何况她这副娇软可欺的模样更是让民气动,他走近几步,腆着脸笑道:“怕她做甚么?她还不是得听我的?只要我护着你,她能拿你如何样?”
“如何会,如何会。”李县令笑得眼睛都埋进褶子里了,“内人是你堂姐,那本县跟你就是至今亲戚,一家子骨肉,不必客气。”
阮宁红着脸嗯了一声,细声细气地说:“大人贤明。”
满脸褶子外加两只色眯眯的眼睛,如果信赖他是好人,那才是瞎了眼。阮宁腹诽着跟他来到一个清幽的房间,书童来上了茶,李县令亲身捧着茶盏往阮宁手里送, 只是还没等阮宁伸手来接,他那只不循分的手就要往阮宁手上摸。
她不等李县令说话,装出一副悲伤欲绝的模样捂着脸跑了,只留下心痒难捱的李县令在后脸孔送她的背影,好久都不舍的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