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她错愕地往床里缩,如果再来一回她必定会死掉,少年人的精力畅旺的可骇,体力也是真的好。
还没跑到门口又被揪住头发抓了归去,燕玄冷冷地说:“为甚么害我?”
就在此时,阮宁苗条的臂攀住了他的脖颈,她眼神迷离,声音涩滞:“你,不要我吗……”
好久,燕玄恋恋地放开她的唇,一点一点,非常和顺地吻着她颊上未干的泪水。微咸微涩,舌尖上尝着是苦的,落到心尖上,却说不出是甚么滋味。
他的唇含住了她的耳垂,声音里带着刚强:“不管你内心有谁,我不会放你走,你只能是我的。”
被天子掐死,莫非真的是她的宿命?
燕玄怔住了,他终究敢面对她,她满脸是泪,比畴前任何时候都要实在。他想,哪怕她只是临时利用他,他也认了。
阮宁泣不成声。
燕玄啊了一声,脸上的神情缓慢变更,一时狰狞一时温情,一时冷酷一时孔殷,放在阮宁脖子上的手也一时拢紧一时松开,阮宁泪如雨下。都怪她,要不是她惊骇向他坦白,要不是她柔嫩寡断一拖再拖,阿墨不会变成如许。
“赔我。”燕玄也钻了出去,内里的光芒透过薄被昏黄地照在他的肌肤上,透出一层暖色,让人目炫神迷,“作晚你欺负了我,现在我要讨返来。”
阮宁瞥见了他光亮的身材,安康又夸姣,也瞥见了本身的,在薄纱粉饰下影影绰绰,到处都是深深浅浅的吻痕。昨夜的狂欢中交缠密切的片段俄然从面前闪过,阮宁啊了一声,捂住脸钻进了被子里。
“我不走,我内心没有别人,”阮宁紧紧搂着他,“只要阿墨。”
一滴泪落在燕玄的手背上,跟着是第二滴、第三滴。燕玄眼中的腐败越来越多,终究,他的手从她的脖颈间拿开去,游移着搂住了她的细腰,嘶哑着声音说:“是我。”
阮宁的脸埋在燕玄的怀里,她发烫的脸颊与他炽热的肌肤不晓得哪一个更热。燕玄没有进一步行动,要,还是不要?他在游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