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排你前面。”另一个黄脸的解差吃紧地说,“娘的,长得比南风馆里的小倌儿都好,老子惦记好几天了。”
周遭重新温馨下来,只能闻声病墨客极其沉重的喘气声,好久,他尽力撑起家体挪下车,从解差身上搜出干粮和烧酒吃了,又坐着歇了一会儿,这才渐渐将解差的衣服都剥下来堆在一边,又把三具光溜溜的尸身推下了深坑。
半刻钟后,心痒难耐的黄脸汉忍不住转头看了一眼,细眼睛仍旧趴在病墨客身上,底子没有下来的意义,黄脸汉啐了一口,立即解着裤子跑畴昔,嘴里说道:“老三,你有完没完,老子等你好久了!”
这倒真是个字面意义上的病娇,病入膏肓,娇软易推倒。
病墨客还是微垂着眼皮,声音里不带一丝温度:“季明韶。”
他站在车边顺手推了下细眼睛,哪知他竟然扑通一声掉下去不动了,黄脸汉大吃一惊,还没来得及反应,手指尖上也是猛地一疼,跟着也一头栽倒。
标准女声有分歧定见:“宿主,面前的男人中就有这个文的病娇。”
密林当中, 春季清澈的光芒乍然暗了下来, 在无数深绿浅黄的枝叶掩映下,四个穿皂衣的解差沉默地推着一辆小车, 车上躺着一个穿囚服的俊美女人, 只是他脸上毫无赤色,奄奄一息。
“丫头,瞅瞅看,有没有你喜好的?”阮宁的父亲,高强大汉阮士信走上前来一巴掌拍在她肩头,差点没把她打趴下,“爹爹今儿抓来的都是俊后生。”
阮宁:……
方才踏出密林,几个耕户打扮的男人一拥而大将他抓住,大声叫唤道:“大爷,又抓到一个!”
阮宁顿时对阮士信产生了好感,这类好爹放在当代真是很可贵了,但是抢来的男人未免也太不靠谱了吧?
黑脸解差啐了一口唾沫,骂骂咧咧地说:“出息,好好的女人不要,整天想着弄屁股!”
她方才穿过来,还没闹清楚状况。
阮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