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很快走进了一个大农庄,穿过几处院落,走进一个标致精美的跨院,耕户们都退了出去,几个男人拴成一串被大汉牵进门,他粗声粗气地喊了一声:“宁丫头,出来看看爹给你抢的新半子!”
这倒真是个字面意义上的病娇,病入膏肓,娇软易推倒。
标准女声有分歧定见:“宿主,面前的男人中就有这个文的病娇。”
半刻钟后,心痒难耐的黄脸汉忍不住转头看了一眼,细眼睛仍旧趴在病墨客身上,底子没有下来的意义,黄脸汉啐了一口,立即解着裤子跑畴昔,嘴里说道:“老三,你有完没完,老子等你好久了!”
一个肥大的耕户笑着说道:“二爷,这墨客固然肥胖些,生得可俊哩,要不先带归去给大女人瞧瞧?”
好久以后,黑脸解差不耐烦地喊道:“你们完事没有?”
病墨客还是微垂着眼皮,声音里不带一丝温度:“季明韶。”
他固然骂着,到底还是叫上剩下的一个解差去边上蹲着吃喝酒吃肉去了,这两个兄弟一向喜好玩小倌儿,也不是头一回对押送的犯人动手了,他早已经见惯不怪。
一个穿箭袖、绑扎腿、高而壮的大汉很快在一群人的簇拥下走了过来,他高低打量了病墨客一番,摸着下巴上的短胡子说:“这小子都快死了,我不要他!你们几个,带他去镇上找个大夫看看!”
阮宁:……
阮宁。
周遭重新温馨下来,只能闻声病墨客极其沉重的喘气声,好久,他尽力撑起家体挪下车,从解差身上搜出干粮和烧酒吃了,又坐着歇了一会儿,这才渐渐将解差的衣服都剥下来堆在一边,又把三具光溜溜的尸身推下了深坑。
衣服和尸身混在一起冒着浓烟和火苗,他脸上没有一丝神采,只渐渐扶着连缀不断的树干向密林外走去。
语声未落,一个高挑个头、修眉俊眼的少女从内里走了出来,带着几分苍茫反问了一句:“给我抢,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