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景质料持续放送, 阮宁的大伯阮士明,长房宗子,当初分炊时拿的是头一份的产业田产, 按理说应当是兄弟三其中最敷裕的, 可惜他本领没有又好场面, 没几年工夫把产业吃干喝尽,现在他一房正妻五六个姨娘另有四个儿子三个女儿,一大师子端赖典当过日子,早就盯上了阮士信,想把小儿子过继到阮士信名下好担当他的产业。
陈氏带着点忧愁开口了:“伯伯,阮家固然不是甚么高门大户,好歹也是登州空中上有头有脸的,阮家的女儿如何能给人做妾呢?”
门外放了半缸水,想来是给他用的,季明韶在牢里住了几天,恰是浑身难受的时候,身上带伤也搬不动水缸,看看四下没人,干脆解了道袍,光着身子站在院里舀水冲刷。
阮宁一脸懵,阮家莫非除了她这对便宜爹妈以外满是脑残?这都甚么逻辑啊,她好好一个大蜜斯,干吗要眼红一个小妾!
阮青怒了,这个mm一向和她娘一样好脾气,她每次来都要拿走她很多东西,向来没被拦过,眼下她要当官太太了,她竟然敢这么对她说话?
陈氏心肠好,目睹阮青站在边上一脸愤激,因而拉着她说:“青丫头,去你mm屋里玩吧。”
阮士明的身边站着一个穿红裙的年青女孩,模样生得不坏,就是脸上的神情总带着一股忿忿不平,仿佛对看到的统统都很不对劲,等瞥见阮宁走出去时脸上的不屑就更较着了。
“一千两!”阮士明气坏了,“你打发叫花子呢,二百两够做甚么?”
阮士明气得吹胡子瞪眼,骂骂咧咧了好一阵子才说:“你这么怕媳妇,阮家的脸都被你丢尽了,罢了罢了,这事临时不说,你侄女要嫁父母官,这也是给我们阮家长脸的事,你该出些分子钱,就一千两吧,现银子或者银票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