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小灶这么呛任天玲,给任天晓吓死了!
可惜他明天带来的下人都是溜须拍马的角色,没有真正的打手,大师谁都不敢出来和身高马大的陈小灶玩命。
陈小灶这一席话给堂浑家都说惊了!
陈小灶拦着不让任天晓说话,持续怼对方:“我那里拆台了?我在跟你们讲事理!你凭甚么说我们给胡大少的演出减分了?他吉他弹的那么烂,就算我们没弄出动响,他也拿不了更高分啊!我们这么一弄,反倒让你们主子更怜悯胡大少了,还给他加分了呢!要没有我们这么一闹,他能拿到这么高分吗!”
像陈小灶这类吠狗,就交给彩儿来措置了。
她这姐姐,武道修为比任天珑都要高!
任天玲这话一出,大师都不敢群情聒噪了,堂内立即变得很温馨。
站起来指着陈小灶鼻子叫:“臭厨子!你说谁吉他弹的烂!你信不信老子现在就撕了你的嘴!”
胡仁贵被气的坐在太师椅上浑身都要颤抖抖,但在任天玲面前,他不好太发作,以免让人感觉他在和一条狗对吵。
虽不像任天玲这般小巧婀娜国色天香,但彩儿也颇具几分姿色,特别是一双丹凤眼,竖起来那是相称的锋利有杀气!
妙眸点向了陈小灶,任天玲以严肃的口气讲:“你讲的事理,在我看来底子就不是事理,你一而再再而三的胡搅蛮缠,口出大言……”
这个厨子,仿佛另有点脑筋,不是任天晓那样的傻呆甜。
石连志最早反应过来,添油加醋的笑话胡仁贵:“这个厨子说的对啊,他用夜壶弄出的声音,比胡大少吉他弹的更动听,给胡大少加分了!哈哈哈!”
“你撕了我的嘴也窜改不了你吉他弹得烂的究竟啊!何况……”陈小灶虎目一冷,像老虎在发威前放出的低吼,声音变冷道:“你真的有本领撕了我的嘴吗?”
“陈大厨是吧?”
“啪!”
想到这个,任天晓的小腰杆也挺直了,用最快的速率将金币放回了小包,和陈小灶站在同一战线,要和智囊府的人好好群情一番!
胡仁贵忍不了了,一巴掌拍上太师椅旁的铁茶几,给空中都要震起一层细尘!
胡仁贵被气的恨不得和石连志插旗单挑!
这又是在智囊府,陈大厨要再这么闹下去,明天怕是走不出毕命崖了!
“我讲的事理如何就不是事理了!”陈小灶气势汹汹的打断任天玲:“凭甚么你说的话就是事理,我们说的话就是狗屁?我刚才说的那句话不对!你给我指出来!”
“陈大厨……”
方才被陈小灶气的方寸尽失,已经让他很没面子了,他这回实在不想和这类小角色胶葛了。等着歌会结束,他找伙人废了这厨子,剪了他的舌头,看他还如何吠!
从小就跟着任天玲的彩儿,目前基因修为已经冲破了中级,身上也有一层淡淡的光芒。
底子都不看陈小灶,贵体一横,她又舒畅的卧回了藤椅上,等着下一个公子哥献金献唱。
石连志带头起哄:“胡大少,和那厨子插旗单挑啊!去撕了他的嘴!”
陈小灶这话一出,令众公子纷繁点头。
“喔!有好戏看咯!”
任天玲却不屑和陈小灶这类不入流的小角色说话。
石连志最早挑事,替任天玲找陈小灶的费事:“你这个臭厨子,蹬鼻子还上脸了是吧!敢跟三蜜斯号令?我看你是活腻味了!三蜜斯那里说的不对了?你就是在口出大言!胡搅蛮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