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像陈小灶的脑筋这般矫捷,瘦子金德利的脑筋比较轴,陈小灶说甚么他都会信。
金瘦子就更是了。
金德利紧走两步迎上来,扶着陈小灶问:“灶哥,你真去偷窥人家女演员沐浴了?这不是你的气势啊!小时候,大刚带咱去女澡堂子偷看福利院的大妈沐浴,你向来都不去,嫌这类事下作。如何现在有这个癖好了?”
“那收金子的主儿靠谱吗?你感受他气力如何样?”陈小灶刺探着问。
“是啊!”
“本来是如许。那你如何不跟那剧组解释解释啊?镇上人都传你偷窥女演员呢。”
虽说灶哥的品德不是那么坚硬,但他不成无能出这类肮脏下贱之事啊!
“相称靠谱!那老板人称‘龙爷’,明面是在古玩市场开店的,但背后传闻甚么买卖都做。不但在暗盘收金,他连贵重的古玩文物都敢收!”
拄着根防滑的铁拐,陈小灶光着膀子从寝室里走出来了,露着一身古铜色的钢铁腱子肌。
金德利镇静的拍拍一向抓在手里没放的单肩包:“一手交钱一手交货!10万现金!满是从银行现取的嘎嘣脆的新钞,油墨味还没散呢!”
陈小灶黑脸道:“我看你这身胖肉又欠夯了,你特么才有这癖好呢!”
“如果有你在,咱俩全都得死那儿不成!拖着你这个大肉球,老子想跑都跑不了。”
下了长途车,还没走出车站呢,金德方便传闻了陈小灶在老沟温泉的名誉事迹。
现在看到这么多现金,金瘦子感受就像做梦似的,乐的胖脸都快抽筋了。
陈小灶好整以暇道:“说端庄的,你今儿下午去长安事情办的顺利吗,金条卖了没?”
陈小灶从金德利手里接过包来,取出成沓的新钞来闻闻,脸上写满了一个爽字!
“我解释了,但他们不信啊!我恨不能把我去老山里挖金子的事全都抖落出来吧。”
“更打击人的我还没说呢,总之你这个胖怂干点力所能及的事就行了,别给我瞎添乱。”
另有,陈小灶讲他拿返来这些黄金都是去山里打猎时捡的,金德利就只顾着欢畅了,底子不会思疑甚么。
“得了吧,真碰上事了,你不把我当挡箭牌我就谢天谢地了。”
“必须的啊!”陈小灶对劲的讲:“我去了岭子里这么多天,能白去嘛。此次又捡到了一根大金条!”
他腰腹靠下的位置缠着一卷绷带,一圈一圈的一向绑到了左边大腿上。
金德利惊奇的问:“你又……捡到了?!”
金德利比陈小灶还严峻,恐怕老山里有黄金的事别传出去,金子被其别人捡走。
不怕笑话,活这么大了,陈小灶还向来没见过这么多现金呢!
对此,大吃货金德利纵有贰言,但既然是灶哥决定做的,他就尽力支撑!
如果对方靠谱,陈小灶筹算一向通过这条线来变卖黄金。
这绷带是陈小灶本身绑的,表面有些肮脏,看着非常惨痛。
金德利心急火燎的跑回家,一开门就朝屋里嚷:“灶哥!灶哥!你在没?”
平时这瘦子都嗦动手指头过日子,一分钱能掰成八瓣花,出门不捡钱包就算丢,买几根小葱都会和别人还价还价半个多小时。
暗盘收千足金,代价比时价便宜了六七成,但胜在不会溯源。
金德利急眼了,他觉得陈小灶真像街坊传的那样因为偷窥被人给打残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