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现在,老太太已经带了老马和管家另有好几个小厮赶了过来,一见孟林俄然吐血,老太太顿时瞪了双眼,颤动手指着孟容,厉声喊道:“打老子的孽子!你们给我上去打死他!”
“就凭你害死你的主子,踩着她的尸身爬上来!”老太太又急又喘地骂道,“我恨不得叫人顿时剁了你!吃你的肉啃你的骨!当下我也不顾及了!你的背景若想替你报仇,我会承担这统统,你最好顿时给我滚出孟家,不然我就杀了你!”
“你这牲口!你先搞丫环不说,现在又搞上你二叔房里的人,你就是甚么东西投胎来?你的确就是败类!”说着挥着木杖往床上打去。
孟容见孟林已经晓得了这事儿,心中俄然有种‘豁出去’的快感,又见吴氏被打,一下子也来了冲劲儿,竟然一把抓住孟林手里的木杖,反之将孟林退了出去,不巧孟林手里的木杖正对着心口,被孟容俄然这么用力一推,反而捅到了胸口,疼地他喉咙一腥,俄然吐了血!
“这里也轮不到你来发言!”老太太又扬起拐杖来要打吴氏,可这回吴氏见机,忙推开,老太太哼了一声,冷声道,“好歹她是林儿抬轿出去的妾,这么多年一向循分守己。你不想走也姓!我今儿就把你和她调个位置,让你也做一回‘贱人’!”
老马和管家把孟林扶了出来,从速送归去找大夫医治。
沈氏一听这话,立即明白丫环要说甚么了,便忙拍了丫环一声,喝道:“甚么像不像?别胡说!”
一见孟林过来,孟淼立即就冲上前去,指着孟林的鼻子骂道:“我的好兄弟,你纵你阿谁混账儿子就算了!如何还敢让他把手伸到我房里来了?我这把年纪了,身边也就这么一个喜好的妾,这下还叫你儿子给弄了,你让我这把老脸往哪儿搁!?”
“滚蛋!”孟林却让吴氏推到了一边,走到床前,喝道,“我看你这牲口还吃甚么药?干脆一把毒|药毒死你才罢休!”话了,手里的木杖狠狠往孟容的腿打了下去!
“反了!反了!他们母子凭着宫里有人就能把我孟家毁的毫无品德伦常吗?!”孟林气地一拍桌子,又道,“去!把木杖给我拿来!”
老太太先是瞪了吴氏一眼,少顷走出了屋子,便问先生:“先生有甚么要事他日再说吧,现在我们家正不便利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