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景喻负手站在船头,淡淡扫视船面大将士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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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心中那根弦亦绷到最紧,听着门外杂沓的脚步声, 她下认识的悄声摘下头上发簪藏在袖下。
站在他身侧的朱会飞,看动部下呈上来水匪供词,砰的一拳砸在了桌案上。
她正忐忑间, 一道粗哑的声音传进屋中。
那脚步声愈来愈近, 最后停在门口, 朱会飞亢奋的声音传入屋中。
王麻子当即吓得腿软,把甚么都招了。
可只这一眼,吓得朱会飞面如菜色。
她忙朝后退了一步。
他浑身浴血,一张英挺的脸上血污不堪,似是从尸隐士堆里爬出来般可怖。他擦拭好染血的宝剑,插入腰间,邀功般的朝李景喻笑道。
他身上还是穿戴月白牙锦袍,周身只沾了零散血污,束发微微倾斜,面庞却未显疲态,见她望来,他眼眸深处暴露一丝称心。
他便站住了。
李景喻面上褪去方才闲适模样,又规复了以往“冰脸阎王将军”的严肃,他浑身高低透着冷厉肃杀之气,居高临下的逼视巧儿,语气更是不容置疑。
巧儿佝偻着背,肩膀微微陷落,糊了满脸泪水,颤着音说道,“不是奴婢下毒.毒.杀二狗,是有人要杀了奴婢灭口,往奴婢碗里下了.毒,而适值被二狗吃了搀.毒的早餐。”
接着,“咔嚓”一声轻响,落锁的声声响起, 李景喻从门外进了来。
现在李嬷嬷朝白露郡主下毒一事为明,又来了一个名为振海的江湖人引水匪挟制郡主。
再转眼,就见她正看着本身。
“你在二狗碗里下了甚么?”
朱会飞见他这般,挠了挠头,说道:“郡王,您看现在如何办?”
李景喻幽幽一笑,说道:“或许,引水匪挟制郡主的人,便在此人堆里。”
李景喻皱眉后退半步,避开巧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