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看在侍卫军首级的面子上,本可汗就临时放你们一马,但是,吾警告你兄弟几人,今后不要再玩火了。火玩大了,那是要烧本身眉毛的”。
韩延徽、萧敌鲁率天可汗‘腹心部’侍卫分头行动,将耶律滑哥之子耶律痕只、大萨满神速姑、背叛者头子耶律怖胡、耶律辖底宗子耶律迭里特、耶律辖底次子耶律硕瓜等27人停止车裂。
此时,萧敌鲁上前一步:“臣下愿为诸弟讨情,请天可汗宽恕他们吧”。
“好!天可汗,你就放过他们吧,我即使一死也毫无牢骚”。
三十鞭子下去,耶律迭剌、耶律寅底石、耶律安端与耶律涅里斯早已血肉恍惚。
萧敌鲁骂道:“你见鬼去吧!耶律滑哥,这一箭,我要为耶律释鲁于越报仇”。
“萧涅娌,你少在这儿指手划脚的,这儿没你说话的份儿”。
“天可汗,你虽是草原上大家畏敬的大豪杰,但我还是要说上一句大不敬的话,不知天可汗敢听吗”?
“甚么?是谁放了他”?耶律阿保机大怒。
萧涅娌因挨了鞭子,一瘸一拐。她走向述律平,不但不跪,反而俄然气愤地手指述律平。
“传令下去,厚葬她吧”。
麻答喊道:“此次,便宜了你们”。
“第三箭,你要为背叛一事儿支出代价,向天可汗忏悔,向长生天告祭”!
“天可汗总不至于放弃亲情,做个吃人肉,不吐骨头的冷血植物吧”?
正在这时,天可汗‘腹心部’侍卫军向耶律阿保机来报:“报,耶律覩姑殁了”。
天可汗见耶律滑哥已死,把那些圈过名字的背叛者名单交给了韩延徽。
“述律平,我们有甚么错?你这蛇蝎心肠的女人,到底要干甚么呀”!
耶律滑哥被萧敌鲁绑在一颗大树下,痛骂不止。
耶律迭剌、耶律寅底石、耶律安端跪谢天可汗不杀之恩。
萧涅娌堕泪。
耶律阿保机见车裂的人都已毙命,接着宣布:
“别打啦,别打啦!”
“这一箭,为你的儿子耶律痕只鸣不平,你害人害已,罪不成赦。试问天下,有你这么当老子的吗”?
“耶律滑哥,你奸母弑父,罪大恶极,早就该死,你觉得你是于越之子,就目无国法吗?呸!若不是天可汗愚忠于越,你早该见长生天去了”!
萧涅娌满腔气愤,对着天可汗说道:“天可汗如许做也未免太绝情了吧”?
可没有可汗的号令,谁敢停止鞭子呀。
耶律涅里斯在天可汗的严肃下,扑通一声跪行在地。
“臣妾叩见天可汗”。
“你说甚么?你们这些女人,同恶相济,以危鼎祚,还敢在此大放厥词,为背叛者摆脱”?
耶律涅里斯前几日因为遭到刑法内心一向憋闷着,老想着做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儿出出胸中这口恶气,
“萧敌鲁,你个外戚,专门靠着可敦吃软饭的家伙,你mm嫁给了天可汗,可你算个神马东西,竟敢绑我”?
耶律滑哥的头耷拉下来,嘴角流着鲜血。
耶律曷鲁大笑:“长生天有眼呀”!
“萧涅娌,你提及来振振有词,可做起来毫不是甚么省油的灯。俗话说,‘家有贤妻男人不做横事’,可你呢,尽撺掇爷们做好事儿,乃至于闹到明天不成清算之局面”。
“父汗,是我放走了二爷”!
萧涅娌俄然扑通跪地。“臣妾要如何做,天可汗才肯放过他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