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延徽:“现在黄河以北都是晋地,以是,我决定复走契丹”。
韩延徽感激地看着王德明:“谢过德明老弟”。
王缄活力地一甩袖子。
李存勖对劲地大笑,走下了坐位,拉住了韩延徽的手。
韩延徽不断地点头。
“儿呀,母亲日日夜夜都在思念你,眼睛都……”
“延徽兄,你我多日不见,你竟衰老了很多”。
这一日,他来到晋王府,面向高高在上的李存勖行了个作揖礼。
“吾之以是复走契丹,不过是担忧王缄的谗言罢了。以是,延徽以探母为籍口,一走了之。但请晋王放心,延徽北走,定会劝说契丹天可汗与晋王调和处之,使百姓安居乐业,免受战乱之苦”。
“娘,都是儿子不孝”。
“好男儿,志在四方。娘晓得,娘即便留住了你人,也留不住你的心”。
王德明惊奇:“甚么?叛逃之人复走契丹,你莫非不要命了吗”?
“这是为何”?
“请娘信赖延徽,娘道听途说只不过是传闻罢了。我亲眼所见的契丹天可汗是大家敬佩,完成北方大一统的豪杰呀”!
“难怪我儿要复走契丹”!
韩延徽趁着夜色无人,偷偷地逃离了契丹。
王缄面向韩延徽一脸的肝火。
“娘,延徽明日一早出发,吾要复走契丹”。
告别了王德明,韩延徽日夜兼程,回籍探母。
韩延徽跪在母亲面前,拉住了母亲的手,流下了两行热泪。
王德明为韩延徽倒酒。
韩延徽非常自傲,点了点头。
一旁的王缄面向李存勖说道:“启禀晋王,韩延徽去了契丹,反过来又投奔晋王,似这等出尔反尔,一叛再叛的小人,终将会坏了晋王之大事,恳请晋王慎之又慎,不要为这等小人所惑”。
“娘,延徽虽私行逃离契丹,但这些日子寝食难安,因为延徽内心始终装着天可汗”。
“拜见晋王”。
李存勖不慌不忙,不卑不亢,向前探了探身子。
韩延徽母亲说道:“延徽啊,你去吧,娘信得过你”。
李存勖脸孔呆板,非常严肃。
韩延徽紧紧握住母亲那双颤抖的双手。
王德明为尽地主之谊,请上韩延徽到家中喝酒话旧。
“契丹国诸弟背叛,尘嚣直上,天可汗身处险境”!
回到参军府,韩延徽闷闷不乐。
“王缄这等小人,怕我夺了他的专宠,到处针对于我,我还是明日趁早启程回籍探母,放弃仕进”。
母子二人就如许度过了不眠之夜。
韩延徽说道:“娘,大丈夫忠孝不能分身,还望娘晓得儿子”!
王德明体贴肠问道:“延徽兄,本日,在我的舍间,你我二人痛饮几杯,今后,不知可否再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