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车舆郎君就备好马匹,耶律阿保机率耶律曷鲁、萧敌鲁、耶律斜涅赤、萧粘睦姑、有司、大萨满神速姑等人骑马来到祭坛。
坛上摆着神案和供果,神案前,卷烟袅袅,直冲云天。
此时,耶律阿保机用指尖在器皿中沾了一滴牛血,悄悄地弹落在地。
耶律阿保机拉着岩母斤的手:“母亲,我晓得该如何做了”。
萧岩母斤跪在地上,迟迟不肯站起。
这时,耶律阿保机的母亲萧岩母斤喘着粗气爬上山来。
老三耶律迭剌也是一夜惊魂。
老二耶律剌葛见老三耶律迭剌如此模样,便调侃道:“我说老三,瞧你这废料点心样儿,将来还不得被大哥当作渣滓扫地出门”?
见老三如此不堪,耶律剌葛挖苦道:“行了、行了,在这节骨眼儿上,你挤的哪门子猫尿”?
“母亲,我与诸弟皆一奶同胞,情同手足。我虽一统北方,全都仰仗诸弟对我的支撑。但是现在,他们却叛变于我,真是令儿痛彻心扉”。
萧岩母斤说着老泪纵横。
耶律迭剌见耶律阿保机仍然大怒,心说,豪杰不吃面前亏,便鸡啄米似地叩首。
耶律剌葛暗想:我们犯下的是谋逆之罪,这下可完了,大哥骗我们上山,这是要拿我们的小命开涮呀!
“母亲是想让儿赦免了他们的罪过吗”?
白日的景象剧历历在目,耶律剌葛感觉本身那就是一副窝囊相,跪倒在地不说,还落泪了。
“你看看你们几个这副德行,伙穿一条裤子,真是气死大哥了”。
“母亲,你不要再说了”。
“母亲,山上风大,您如何来了”?
“大哥必然会对母亲封闭动静的,母亲必定不会晓得我们的动静”。
“别抹尿水子了,即便被正法,我们也该死得轰轰烈烈”!耶律剌葛咬着牙说道。
耶律迭剌见二哥也不睬解他这怯懦如鼠的本性,干脆打滚放泼。
“如果你们熬靠不住在一起喝喝酒,磨磨牙也就算了,但是你们几个竟敢撺掇在一起,算计你大哥”?
“你们这些逆贼,还不快些跪下”。
“呜、呜......”
此时,耶律剌葛却大声喊道:“要杀,就快些脱手,太他娘的吓人啦”!
耶律安端也抽抽搭搭哭了起来。
耶律阿保机来到祭坛前,耶律剌葛等人也被侍卫拉了过来。
侍卫将早已筹办好的青牛、白马各一头杀死并支解。将牛头摆在香案上,将牛血倒出神案上的器皿中,将其肉吊挂在祭坛一侧旗杆上。
“传令下去,明天一早,把他们带到山上去,刑牲祭天”!
祭鼓乐奏响,纛旄飘荡,侍卫军手持铁骨朵严肃站立两侧。
耶律迭剌、耶律安端、耶律辖底、辖剌巳全都战战兢兢,吓得内心扑通、扑通直跳,跪倒在地,不敢昂首旁观这里的统统。
“阿保机,你想想,天下哪有母亲情愿眼睁睁地看到本身的孩儿惨死在面前啊!
耶律阿保机当即明白了母亲上山的目标。
大哥阿保机也厉声喝道:“老2、老3、老4、老五,你们几个谁先说?”
“阿保机,这件事儿,是他们有罪,但是你若想杀了他们,那就先杀死我这做娘的好了”!
“阿保机,你真的想对一奶同胞的弟弟们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