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尧骨,你到母后这儿来”。
麻答不急不恼,上前一步,行了个单腿膜拜礼。
剩下的契丹兵寥寥无几,赶着归去复命。
“甚么?又犒赏一名汉人的妃子”?
“启禀皇太后,东丹王在海岸上留下诗歌一首”。
“皇太子殿下,您别让大师等急喽”!
不需求,狗儿,你等先上船吧,本王马上上船。
“东丹王去了那边”?
“你安知他就去了后唐呢”?
太病院的太医直鲁古正在为皇太后评脉,皇太后的唇部仿佛有些干瘪,她的皱纹也在一夜间生出很多,她仿佛更衰老啦,更脆弱啦。
“母后,不知后唐为何拼了命的要救东丹王”?
“真乃一群废料,真是气死哀家了”!
契丹兵也接踵而至,直落船头。
耶律倍正在引吭大声时,俄然从身边跑过来很多大契丹兵马,将耶律被团团围住。
这时,内里已经乱成了一团粥,麻答与狗儿相互受伤,海面中,不时有红色的血液涌出。
雪儿说道:“美人,船身不稳,您坐好,我去内里看一看。”
“是啊,李胡三弟也长大了,勇武过人,不比皇儿的胆识差”。
“你想缉捕本太子吗?真是瞎了你们的狗眼”!
“甚么?麻答大将军呢?如何只返来了你们几人”?
还好,其他的太子舍人并无大碍,只是有些皮外伤。船只也无缺,要不了半月,就会达到中原了。耶律倍想到这儿,暴露了久违的浅笑。
“报,探拦子有飞鸽传书,东丹王的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