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雪漪见林幼瑶未战先败,认输的喝了酒,心中及时称心:“我接着吟,月宫清冷桂团团,岁岁花开只自攀。共在人间说天上,不知天上忆人间。”
“该我了。”珠云低了头,一边儿思考,一边儿道,“月明星稀夜,乌鹊相南飞,绕树有三匝,无枝或可依。”
她幽幽的吟起来:
韩雪漪点头道:“你们做的都不错。”
夜幕低垂,明月银盘般洁白,月色如水般倾泻。繁星点点,或明或暗,或密或希,将夜空衬得更通俗空灵。星光灿烂闪动,就像是在向着她眨眼睛,眨呀眨呀。她向来没有见到过那么美得夜空,完整沉浸于这星月交相辉映的夜空,眼里也好,心中也罢,只剩一片夜色。
“坠云,你呢?”韩雪漪道。
韩雪漪脸上闪过对劲之色,眼睛一斜,看向林幼瑶。林幼瑶含笑回之。
话未说完,只听穆景瑜那极富磁性的嗓音道:“凝珞,扶幼瑶归去歇息吧。”
“蜜斯,我也有句了,”坠云道,“画楼倚雕栏,粉云吹做鬓,罗衣特地寒,璧玉月低悬。”
她穿越来的这具身子,是从未饮过酒的。这当代的酒,大多数酒确切是不烈的,但是那是指布衣百姓、平凡人家的酒,这里是楚国一帝两王的端王府,端王府窖藏的二十大哥酒岂是普通浅显人家可比的?
林幼瑶嫣然一笑,拿起一个酒杯斟满酒,尝了一口,香,香中还带了那么一丝儿甜,二十年的酒,公然不普通。咕咚咕咚,林幼瑶喝了下去。
林幼瑶脑筋晕晕的,已有了几分醉意。她白净的小脸上,因为醉酒而出现两圈彩霞般的红晕,月色昏黄中,端的是鲜艳非常,秋水般的双眸浮起来了一层迷离之意,灵动的眸子增加了几分魅惑。她身子也站不直了,而是侧着身歪着站着,身材妖娆透着成熟女子的风味。
坠云赧然一笑,珠云嘻嘻的笑了起来。主仆谈笑了几句,然后主仆三人把目光齐刷刷的转向了林幼瑶,宴会上一时没了声音。
林幼瑶有些囧,明天她喝醉了以后,她做过甚么?发酒疯了吗?说胡话了吗?仿佛都不如何记得了。
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堪寒。
穆景瑜谛视着她,长长的眼眸颤了颤,却没有别开眼,目睹她在轮到作诗的时候又伸手给本身到了第三杯,一饮而下。
珠云道:“东窗人闲倚,西风满春意。夜静月影低,载我在画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