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兄妹又说了一会子话,临告别时,傅然才想起来本身到这里来的目标,偏脸看向惠袅袅,“你熟谙御香院里一个叫慕荷的调香师?”
宁泽捏起手里的信, 在他面前晃了一下, 朝他笑了笑, “殿下是否也想看看袅袅写给本王的信?”
这一次,她看到了慕荷身边有甚么一闪而过,速率太快,一时候没能看清楚。
宁泽敛眉问他,“她到东宫多久了?”
一只手摸上了腰间的金饰, 不由得一顿, 冰寒的眉眼里染上了一层软意。
“……”惠袅袅两个感觉牙疼,牙特疼,连带着脸也疼,头也疼……
看到楚元清痛苦纠结的模样,宁泽又问了一句,“传闻,那玉奉仪与惠萧萧长得一模一样?之前怎不见你对惠萧萧另眼相看?”
转脸看向那边在列队领粮的人,指尖在信封上悄悄摩挲着,将来若真是太子即位,他怕是要更辛苦了。若太子能听他劝倒好, 如果不能,他又何需求保他?倒不如由着皇后和端王除了他, 起码武王是对他信赖无疑的。
可……
……*……
刚放松下来,便听得有人在她的耳边念叨:“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思之念之,慕之倾之……哎呀!我的妈呀!谁写的这么让人牙疼的东西?”
楚元清看完信后勃然大怒。“太子妃过分度了!竟害本宫之亲儿!”
宁泽狭长的眼睛眯了起来。
惠袅袅顿住步子,捏着帕子指着她,“有胆量你倒是再跑啊!”
宁泽在内心轻叹一声。性子这般柔嫩脆弱的人,如何能当一国之君,真要当了, 那不是能够随便由人拿捏?
惠袅袅暗笑,给芸姑和春兰打了个手势让她们躲避,本身也悄悄无声地回屋。
一抬眼,便见宁姚在笑嘻嘻地看着她,“嫂嫂,你筹算我哥哥写甚么作为复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