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事儿还没完呢。自从严生媳妇身后,严家就开端闹鬼了。每到夜深人静的时候,屋里就会传来惨痛的哭声。那声音,像是从天国里传来的,听得人毛骨悚然。严生和家里人吓得整夜整夜不敢睡觉,可又毫无体例。
小镇上的人晓得了这事儿,都感慨道:“这就是报应啊!王生不该趁人之危,做出这类伤天害理的事儿。现在遭了报应,也是他自找的。”
从那今后,霍生媳妇就一病不起。找了好多大夫来看,都点头感喟,说有救了。没几天,霍生媳妇就跟着去了。
再说咱镇上另有个王生,跟同窗某那干系,好得就差穿一条裤子了。同窗媳妇回娘家的时候,王生传闻同窗媳妇骑的那头驴胆量特别小,就起了坏心机。
他大步走畴昔,一把拽住媳妇的胳膊,吼怒道:“你给我诚恳说,你是不是有啥事儿瞒着我?”
咱这文登小镇,处所不大,邻里乡亲都知根知底。镇上有俩小伙儿,霍生和严生,那干系,铁得没话说。打小儿起,他俩就整天腻在一块儿,上树掏鸟蛋,下河摸鱼虾,形影不离,真真是穿一条裤子都嫌肥。
严生底子不听她的解释,抬手就是一巴掌,打得媳妇脸方向一边。“还嘴硬!你身上长了那东西,为啥不跟我说?是不是做了啥见不得人的事儿?”严生一边骂,一边又开端脱手。
小时候,两人像两个小尾巴,到哪儿都黏在一起。长大了,都成了大小伙子,性子还是没变。一见面,就跟斗鸡似的,你一言我一语,谁也不平谁,专挑对方的弊端打趣,可那股子亲热劲儿,旁人都插不出来。
霍生家隔壁,住着个驯良的老妪。这老妪别看上了年纪,身子骨结实着呢,常日里热情肠,哪家有个事儿,她都乐意搭把手。想当年,严生媳妇生孩子的时候,那可把严生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多亏了这老妪,手脚敏捷,经历丰富,在屋里忙前忙后,才顺顺利利地把孩子接生下来。严生一家对她,那是打心眼里感激。
老妪喝了口茶,润了润嗓子,随口就说道:“你严嫂子啊,也是个薄命的人。前阵子我帮她接生的时候,瞧见她私处长了俩小肉疙瘩。我揣摩着,也许是啥小弊端,也没太在乎。你有空啊,多去看看她。”霍生媳妇听了,只是悄悄点了点头,内心也没当回事儿,就把这事儿当作了个闲话。
邻居们听到动静,都跑过来看。可严生就像疯了一样,谁劝都没用。直到严生媳妇被打得鼻青脸肿,瘫倒在地上,严生才停了手。
没几天,霍生就约了一帮狐朋狗友,在自家院子里喝酒谈天。几杯酒下肚,大师都有点上头了,话题也越聊越没边儿。霍生眸子子一转,用心抬高了声音,奥秘兮兮地说:“哎,我跟你们说个事儿。我媳妇和严生媳妇那干系,好得就跟亲姐妹似的。”
严生媳妇被这突如其来的行动吓了一跳,手里的鸡食盆“哐当”一声掉在了地上。她惊骇地看着丈夫,结结巴巴地说:“你……你这是咋了?我没干啥呀。”
同窗某传闻了这事儿,气得浑身颤栗。他感觉本身遭到了奇耻大辱,连家门都不敢出,整天躲在家里唉声感喟。
霍生看着媳妇的尸身,哀思欲绝。可他还没来得及好好悲伤,本身也开端不利了。早晨睡觉的时候,他也梦见了阿谁女人。女人恶狠狠地看着他,抬手就给了他几个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