婴宁眨巴着无辜的大眼睛,一脸懵懂地反问:“这话不该说吗?”王子佩服得直顿脚,额上青筋微微凸起,如同一条条小蚯蚓,小声回道:“这是背人的私密话,哪能随便讲!”婴宁双手抱胸,理直气壮地辩驳:“避开旁人,莫非还能瞒着老母?再说了,睡觉也是平常事,有啥好避讳的?”王子服看着婴宁这副天真天真的模样,满心无法,悄悄叫苦,一时竟想不出体例点醒她,只无能瞪眼,那模样仿佛是一个被孩子的天真打败的大人,束手无策。
王子服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仿佛在给本身积累勇气。他鼓足了勇气,缓缓抬眸,直视着婴宁的眼睛,那目光中燃烧着炽热的感情,密意款款地说:“妹子,我留着它,是为了表白我对你的爱意。自上元节与你偶尔相遇,你的模样就像是烙印普通,深深地印在了我内心。归去后,我茶饭不思、日夜凝神,满心满眼都是你的影子,乃至于生生落下一场大病,恍忽间都感觉本身将近撑不下去了。没成想,还能再见着你,求你不幸不幸我这一腔痴心,莫要再让我如此煎熬。”
婴宁眨了眨那如同清澈湖水般水灵灵的大眼睛,眼神中透着一丝纯真与猎奇。她悄悄地伸手接过梅花,纤细如葱的手指悄悄捻着花枝,微微歪着头,一脸迷惑地问道:“这花都枯啦,还留着做甚么呀?”王子服的耳根刹时出现淡淡的微红,如同天涯的一抹云霞。他垂眸盯着那枝梅花,目光中尽是和顺与密意,轻声说道:“这是上元节时妹子你遗落的,打从瞧见它,我便收了起来,一向保存至今。”婴宁愈发不解,澄彻的眼眸中尽是猎奇的光芒,像是闪动的星斗,诘问道:“存着它,到底是为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