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新娘子那边穿戴红衣的老妇人扑过来。
“枯藤,老树,昏鸦。”
喇叭唢呐一起吹响,闷声的炮仗也被扑灭,氛围热烈到了顶点。穿戴新衣的老妇人从院墙后转了出来,她泛着忧色走到新娘身边,并肩站着。
本来是村人结婚,放着唢呐,鸣着笛。两行人中间抬着藤木制成的抬椅,一身大红色的新娘子正紧紧的抓着抬椅把手,身子跟着抬椅晃来晃去。
“小道长醒啦!快、快坐!”
余道抬起粗瓷碗,就在嘴前咪了一口,苦涩微辣的味道立即贯入他肺腑中。
出乎余道的料想,他听了几耳朵,发当明天这结婚并不是冥婚。冥婚就是给死人结婚,常常用至公鸡代替新郎,但是新郎回不来时也会如许做。
余道踢了两脚也就不催促,坐在驴上闭起眼睛小憩。
“多谢老丈了。”
人们刷刷地抬开端,只见到一个络腮胡子的矮脚大汉堵在院门那边,他身后站了四五个布衣男人,将院子堵了个通透。
“别、别!”老农惨嚎一声,他一把扑上去,抱住了矮脚汉的腿。
余道刚喝完小半残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