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聊斋先生 > 第二回 蒲处士盛情会新友 施举人演说天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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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润章说:“就是李闯王的义兵。”

“凌迟正法?”

施润章欣然承诺。

他摆好饭菜,回身要走,却被爹叫住了:“在这里斟茶满酒侍侯客人,听大人说话,长见地!”

“如果北京危急,朝廷又从关外调兵勤王呢。”

蒲槃拦住他说:“不可,此去往南满是山路,崎岖难走,沿途树木莽林,野兽出没,行人希少,天晚了很不平安,图个安然吉利,在舍间暂住一宵,明日一早上路。”

“大师都这么想,但是天子老儿刚愎自用,宠任寺人、误信流言,中了满人的反间计!”

“没有,他兵败被俘,投降了满清。”

当夜,蒲槃与客人同床而眠,夜话好久,方才睡去。

蒲槃叹道:“动乱也好,战乱也罢,对我们庄稼人来讲,影响都不大,而对你们这些空怀一腔热血、报国无门的举子来讲,倒是一件大事。”

“对,这出戏我看过,真是欺世盗名,为叛臣摆脱,不但一个洪承畴,文官如范文程、魏显祖、宁完我、高士其等,武将孔有德、耿精忠、尚可喜、祖大寿等,洪承畴本来是个贪恐怕死的人,降清后,既保住了性命,又获得了高官厚禄,他何乐而不为呢?”

“与清兵私定密约,引清兵入关。”

“对,如许才是好官。”

蒲槃大喜道:“豪杰所见略同!我正在筹办义学,诸事齐备,只缺良师。先生如有此念,不如修书一封奉告双亲,就留在这里讲授吧!”

“为甚么?”

“说他谋反,践约。”

第二天夙起,蒲槃又置酒为客人壮行,并将独一的积储,分做两份,对施润章说:“我有个故交老友叫周信之,也是安徽人。”

“公子说的大明朝最后一根支柱是谁?”

“本来是如许!富人官府的粮食本来就是农户人种的,被他们強徵了去,庄稼人没粮食吃,再抢返来也不算是贼呀,如果我当了官,百姓遭了灾荒没粮食吃,不消他们抢,就主动开仓放粮,老百姓不就安居乐业,不造反了吗?”

“何故见得?”

蒲槃道:“公子说那里话,常言道:在家靠父母,出门靠朋友。在我这里和在家中一样,想吃就吃,想喝就喝,实实在在,我们才欢畅呢!”

“因为说闯王是好人,官府晓得了会定罪的。”

小松龄问:“叔叔,谁是流贼?”

“如果闯王当了天子,他也会如许做吗?”

白叟担忧屋里热,直接将客人领到院中葡萄架下的石桌边坐下。先从水缸里捞出个西瓜切开,让客人解渴祛署,等老婆烧水泡茶。

不等他说完,施润章决然回绝:“门生家道虽不非常敷裕,但在本地也是中等以上程度,门生固然离家远些,双亲另有其他兄弟扶养照顾,糊口上不会有题目。何况老伯舍己助人,积德积善,门生也非草木之心。如果老先生非要让我拿着,就一块买成大米好。”

“冤案!千古奇冤冤!”蒲槃气愤地说:“中国汗青上又一桩莫须有!”

“闯王是个大豪杰,大好人呀,?”

墨客仓猝行礼:“不知者,不为怪!兄弟爽快,令人佩服!”

“现在关外也无兵可调了。”

施润章说:“老先生此比刚正应了唐太宗那句名言,‘水能载舟,亦能覆舟’,总之,目前的中国正面对着一场大动乱、大战乱的局面,不管是大顺还是大清,不管谁想获得天下,都得颠末一番苦战,然后再由大乱走向大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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